但是方言望诊观察下,确定这事儿和自己有关系。
甚至他知道这事儿大概率和昨天晚上他打残的两个人有关系。
就在兔唇和另外一个人下车后,大金挤过人群,朝着方言走了过来。
“方大夫!”大金挤不动了,他只好对着方言招招手。
“怎么了?”方言看向大金。
大金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说道:
“方大夫,我那什么请教点关于我兄弟耳朵方面的事。”
方言点点头,对着老娘和朱霖招呼一声后,站了起来挤过人群去了车中间的空位置。
“哪里不舒服?”方言问道。
大金压低声:
“方大夫,您昨晚车上遇到俩小偷,给弄残了?”
方言听到这话,面色不改,低声说道:
“他们对我动刀子了,是你的人?”
大金摇摇头:
“不是我的人,那群人是佛爷,我手下不养佛爷哦,就是小偷。”
方言当然知道黑话的意思,他说道:
“他们是拿刀抢劫,不是偷。”
大金点点头:
“我刚才听人说了按道理你打残他们一点问题没有,这种不守规矩的,打残就打残了,没人会管”
方言接过话茬:
“还有但是,对不对?”
大金笑了笑,他说道:
“但那两个人不太一样,他们是西直门花蛇的手下。”
方言点点头,示意大金继续。
大金开始讲述起来:
“这个花蛇是最近才起来的一伙人的头头,他这人本来做事就心狠手黑,不怎么讲规矩,半年多以前傍上了一个大院里的主儿,然后就养了一帮佛爷在西直门那边摆开了。”
“最开始的时候,干的都是公交车上溜钱包的事儿,后来他们发现并不是特别赚钱,所以就盯上了去几个大饭店的有钱人,老莫就是其中一个地儿。”
“他们干了一段时间后,见着没人举报打击,胆子就越来越大,手下佛爷就开始没那么讲规矩了,有时候偷不到,直接就抢,这些都是花蛇自己默许的。”
“他有靠山,又有钱,基本上就没怎么吃过亏,所以这次您动手打残了他俩手下,算是直接破了他金身,狠狠抽了他的脸了。”
方言点头,接过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