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
方言指了指外边：
“就在客厅饭桌上放着。”
闻言方振华赶忙跑了过去：
“嚯，还有一张大奖状，最佳演讲”
“不是那个，是奖状下面的。”方言提醒道。
方振华一看，果然有两个红本本，他看到封面的烫金字，还有华夏卫生部的名字，点点头：
“还真是”
然后他拿着本一边翻看，一边走到厨房门口问道：
“你们的这医学成果这么好拿？”
朱霖接过话茬：
“哪有，今天参加的人不少，拿医学成果的也没多少人。”
“好多都已经上年龄了，方言是最年轻的。”
“是嘛？”方振华心里对儿子的能力判断正在飙升，翻开证件然后看到里面的内容，还有上面的钢印，以及尾号编号数字，判断了一下是今年第几号医学成果后，方振华已经有些震惊了。
这样看来今年三十几个医学成果，儿子就占了两个。
“黄芪虫藤饮，炮制猪蹄甲”他轻声念道，嗯，外行看不懂。
方言看着老爹有些震惊的神色，问道：
“怎么样，你儿子牛不牛？”
方振华回过神来，点点头说道：
“好小子，不错，你妈看了肯定高兴。”
说罢他透露道：
“你外公当年可是京城有名的中医，你还没出生那会儿，还主持过进京医生的一个什么项目，可惜走的早，衣钵无人传承。”
“谁想到人都走这么些年了，外孙又冒起来了，变相来说也算是后继有人，对你妈也算是个安慰。”
说完，他合上两本证书，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对了，有奖金不？”
方言一怔，哑然失笑：
“爸，您这方面比我还庸俗。”
老爹却义正辞严的说道：
“不是，我怎么就庸俗了，你们中医中药这研发过程不要钱啊？”
方言摆摆手：
“反正上面没有说。”
老爹咂咂嘴，提醒道：
“啧，你们得要，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这可不是我庸俗，这是我在学校里的经验。”
方言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自己去开这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