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几天我可在食堂看到方大夫的弟弟了,那样子长得也还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多大年纪啊?”立马有人好奇的问道。
前者回应道:
“应该二十出头吧。”
“干什么的?”另外一个姑娘问道。
前者说道:
“不知道,估计是刚回来。”
然后她继续说道:
“谁要是有想法可以去找琳琳打听打听啊,方大夫的兄弟,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众人说道:
“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主呢”
“不过二十也可能没有”
“万一他不想找医生呢?”
“哎呀,担心那么多,去问问再说呗。”
“万一真是和方大夫一样优秀的,那可就捡到宝了。”
“”话到这里,大家都有些意动了。
就在这时候,有人看到何慧茹一个人从大楼里走了出来,立马有人小声提醒到:
“诶诶何医生出来了,问她也一样”
“谁去?”有人问。
就在这时候一个姑娘已经大步走了过去,笑着招呼道:
“何医生!今儿一个人下班呐?”
“嚯,下手了!”众人大惊。
接着又一个姑娘走了过去,也热情的招呼:
“何阿姨,一起等公交啊!”
另外一边,华夏中医研究院,针灸研究所经络临床研究室,被方言惦记薅羊毛的程莘农程老,终于从沪上回来了。
他从这几天积攒的众多资料里面,拿到了方言那本爆震性耳聋治疗的医案记录一直看到了下班时间。
里面针对耳区治疗的方案和思想,是他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一边看,他一边做记录,然后翻古籍资料。
十岁就看难经的他,这会儿居然找到了少年研读古籍时的感觉。
作为一个研究针灸一辈子的专家,程老一眼就看出来,方言对于耳区疗法的掌握程度,比之前他在卫生部大会后宴席上聊的还要深入的多。
程莘农从短短的医案记录里面就能看出,应该是有一套自成体系的理论在支撑方言的研究。
虽然不知道方言是怎么弄出来的,但是程老认为这应该是国内独一份,至少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