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刚才都没认出来。
那天晚上虽然灯光会影响观察，但是他病情肯定没有现在这么严重，要不然自己绝对会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方言也没废话，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说说看吧，你这个是什么情况？”
对方坐下后，用沙哑的声音对方言说道：
“嗐，我这是老毛病了，在几年前开始出现口腔溃疡，当时诊断为核黄素缺乏，那会儿我就开始进行治疗，治了两年后又出现两只眼睛红肿疼痛，就像现在这个医院诊断为角膜炎。”
“嗯？”方言听到他这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几年前出现口腔溃疡和现在这情况，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看到方言有些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患者对着他解释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你听我慢慢给你讲。”
方言点点头：
“行，那你说吧。”
“随后又隔了两年，出现了两手指疼痛，先有出血点，然后会逐步变成脓疮，并且这个出血点，是在左手和右手对称的地方出现，破溃的时候会流出黄色的水。”
“出现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在对称的位置，没有一次例外。”
方言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感觉这情况比刚才那个邪门多了。
难道这个才是院长说的怪人？
强忍住要说话的冲动，方言示意患者继续说下去。
方永祥继续说道：
“当时去医院检查，诊断为多形性红斑及红斑狼疮。”
“然后我去日本医院治疗，服用中西药大概三年时间，仍旧没能控制住发作。”
方言听了他的话，默默的心里算了一下，两年两年加三年，这就已经7年时间了。
患者叹了口气说道：
“后来家里人求助于玄学，大师指点，停服中药，只服用西药激素，但依旧未能控制住，并且之前的核黄素缺乏导致的口腔溃疡，还有双眼红肿的角膜炎，同样时不时的复发，没有任何康复的迹象。”
“随后，在去年年底，又出现了更加严重的消化道溃疡出血，并伴随有头痛头晕，记忆力减退的新症状出现，想要睡觉却又不能闭眼安睡，睡下又起身，辗转不安，也不想吃东西，厌恶闻到食物的气味。”
“在医院检查后，发现血管里还有血栓，并且在下阴部位还出现了不正常的瘀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