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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不愧是行家,连名字里的门道都能瞧出来。我师父就是个糙人,常说‘拳是杀人技,医是活人心’,教我推拿时总说‘手法要像绣花,劲道要像打虎’,我至今也没琢磨透。”
李春芳闻言大笑,胸前银针随着笑声轻轻颤动:“妙啊!这‘绣花打虎’之说,比医宗金鉴里的‘机触于外,巧生于内’还直白。”
他忽然压低声音,眼神灼灼:
“小友方才行针,看似生涩却针针得气,应该是看过师父下针吧?”
方言连连点头: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是有的!”
李春芳点了点头,这才接过李冲手里的热水喝了一口。
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嘴里念叨:
“封于修封于修是个妙人。”
方言:“”
就在时候李春芳对着方言说道:
“我看林小友很有针灸方面的天赋,不知道愿意不愿意跟我学针灸?”
阿继在一旁说道:
“爷爷,您还没好呢,怎么就想着收徒了?”
李春芳摇摇头:
“不是收徒,就是单纯的感谢林小友救命之恩,想教他点东西。”
说完对着阿继说道:
“你虽然聪明,但是心太野,关键时刻又不敢上,人家帮忙救了我,我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阿继听到这里顿时脸色胀红。
刚才确实是他退缩了,现在想起来方言不上的话,他爷爷这会儿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情况了,不过这小子嘴上还是依旧不饶人,说道:
“我我上我也行!不就是拿针扎穴位嘛,您指的明明白白,还能出错不成?我刚才是慌了神。”
“对,阿继也是关心您老,关心则乱嘛。”方言在一旁帮腔。
虽然方言是帮腔,但是阿继听到一股阴阳怪气的味儿,差点没气死。
这时候李春芳也摇摇头:
“小友方才行针,虽手法生涩却能直取要穴,我看的出来,这份‘准头’是练武之人独有的灵性。”
“而且深浅他把握的非常好,就算是我逮着手教,有些人也不一定能有他这么准确。”
方言摇摇头说道:
“李老,不用了,您的针灸技术还是留给阿继和徒弟吧,我一个外人就算了。”
李春芳却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