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大小,色泽纯净均匀,在灯光下散发出温润迷人的光泽。
项链的搭扣是简洁的白金材质,看起来很闪。
“还有这个小首饰盒里面是一串南洋珠。哈哈方大夫您别误会,这不是给您的!”她笑着解释,并特意将首饰盒往前推了推:
“俗话说得好,‘医者父母心’,但操劳的也往往是医者身后的那个家啊。我看您看病这么尽心尽力,忙前忙后,想来尊夫人对您的支持一定少不了。我一个女人家,从濠江那海边地方过来,也不知道该带点什么给国内的朋友,这珍珠不算什么稀罕物,就是个意思。这串南洋珠,还请您代我转赠尊夫人。”
“主要是感谢她的付出,也希望她能喜欢这点来自濠江的小心意,算是我的一点点小心意吧。”
“还有,这些珍珠都是我一颗颗的挑的,方大夫刚才那么用心,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回礼。”
这话的意思就很清楚了,其实她本来是没打算送这个项链的,但是看到方言对待她的病症如此负责,所以才打算送这条项链的。
方言再次和她道谢收下了东西,反正廖主任早就说过送什么都可以收着。
上次的枪都收了,虽然没有子弹,但是比这个可离谱多了。
收好了东西后,方言把人给送了出去。
方言把东西往旁边一放,现在还有最后一个病人,今天的事儿就完成了。
在去叫最后一个人进来之前,方言看了看何佑,对着他询问道:
“您老没事儿了?”
何佑听到方言的关心,有些心里发毛,不过他已经知道是方言把他救回来的了,他于是扯了扯嘴角说道:
“已经不碍事了,让你担心了。”
方言说道:
“没事就好,那就下一个吧!”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方言还以为是患者不请自来的时候,结果这时候老胡从外边探出个头来。
方言一怔,问道:
“你咋来了?有急事?”
老胡对着方言说道:
“刚才师父电报发你家里了,他老人家要从四川回来了,飞机下午五点在首都机场落地。”
方言这才想起来,师父陆东华已经去四川乐山拍戏四个月时间了。
这是终于要回来了。
老胡对着方言问道:
“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