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口燥唇裂、精神萎靡,甚至拒食饮的“噤口”症状。
这些秘方的独特性在于既保留了中医“辨证施治”的核心,又大量融入南洋的本土药材和民间疗法,甚至能看到东南亚族群用药习惯的影子。
方言翻到最后一页,发现角落有行小字:“丁丑年于吉隆坡救荷兰领馆幼子,以此方得信。”
丁丑年?
方言算了下,应该是1937年那会儿。
他愣了一下,难道是何佑自己的方子?
想到他说过之前出国最早的时候确实是去的南洋,然后才辗转去了英国,现在看起来也有这个可能。
接下来,方言又看了看他箱子里的其他物品,当然是没有黄启明那么奢华不过还是有套别叫特别的针。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牛角盒,打开后里面装着十几枚磨得光滑的针,针尾刻着螺旋纹,针身细如发丝,盒子上面还有一行字“牛尾针”。
方言捏起一枚针,指尖能感受到针身的温润,显然是常年摩挲的缘故,不过他没找人试验,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奇特的,这些东西都是要交公的,方言现在可以做的,也就只是把里面的文稿内容完全记下来。
方言配合着祝卫国同志把所有的东西都做了鉴定后,写了一个单子下来。
然后祝卫国就打算带着东西回去了。
方言出去送他,顺便询问了一下现在的审问进度。
祝卫国对着方言说道:
“敌人比我们想象中的要硬,现在还在顽抗,说自己是英国身份,过来也只是走正常的路子想要和你做生意,至于联系这边的人,那是因为之前确实在国外有过联系,也就只认识人家。”
“很狡猾啊!”方言点了点头说道。
黄启明长期以利物浦大学中医学讲师身份活跃于英国上流社会,自诩为“国际精英”。
被捕后他刻意强调“英国身份”,实质是企图用“侨商”“学者”光环制造外交特权假象,想这样通过身份施压逃避法律制裁。
祝卫国说道:
“这家伙好像是做过预案的,他深知这些年国内对侨商的优待政策,也知道我们担忧侨商被捕影响投资环境,觉得我们会顾忌国际舆论而对其网开一面,所以才咬定“正常商业合作”的说辞。”
“这次这个加密电报底稿和暗号笔记本到手,他应该就该交代了,还是得感谢方言同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