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方子,攻邪不伤正,扶正不碍邪,尤其桑枝引药上行、车前子引湿下行,配伍得很巧。”
方言笑了笑:“过奖了,不过是按病机来罢了。湿邪在三焦,就得让它有出路;阴津被耗,就得悄悄补;脾胃弱,就得轻轻扶。”
患者看了看方言写的密密麻麻的医案还有那张处方单,刚才的过程她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虽然不太懂这个方子的精妙与否,但是却从众人的神色里看出了门道。
应该是开的相当不错。
毕竟是做生意的人,识人这块儿自然还是知道的。
患者丈夫对着方言说道:
“谢谢您方大夫我们这就去抓药。”
“别急。”方言叫住他,补充道,“我们有药房,会有人给你们煎好药送到你们病房里面。”
“你们需要注意,最近别熬夜,晚上九点后就关灯躺着,肝要藏血,肾要纳气,睡好了,药才起效快。”
患者恍然,和丈夫一起连连点头:
“我们记下来了。”
接着患者丈夫拿出一个盒子,对着方言说道:
“方大夫,我们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正好前段时间在拍卖会上买了个套漆器,就给您带过来了。”
说话间,患者丈夫将盒子放在桌上,只见到暗红色的锦盒上绣着暗纹,看着颇有分量。
他当着众人轻轻掀开盒盖,里面铺着一层米白色的软缎,缎子上卧着一套漆器茶具,一只茶壶配四只茶杯,通体漆黑如墨,却在光线折射下泛着温润的红光。
“漆器是什么?”金无病好奇的问道。
李卉听到这话,接过话茬说道:
“漆器可是咱们中国特别老的手艺了,往远了说,新石器时代就有了,就像浙江河姆渡遗址,在1973年挖出来的那个朱漆木碗,都有7000多年历史了。”
金无病张着嘴一脸茫然。
一旁的林雪玲小声提醒:
“他国外回来的,不知道这个。”
李卉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继续继续,我不知道但是我爱学习!”金无病一脸好学的样子。
李卉哭笑不得,顿了顿,说道:
“漆器这手艺一路发展下来,商周时候的漆器看着挺朴素,到了战国就变得复杂精细,汉唐时期走华丽路线,宋元又讲究雅致,到明清更是到了巅峰,慢慢形成了咱们自己独有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