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扩招人员的时候,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
方言心里已经在想着,有没有可能找个老贺那种级别,但是目前怀才不遇的人来当秘书。
就比如李可李老?
算起时间来,1978年,他刚经全省统考,成为灵石县人民医院中医科的一名中医大夫,这会儿身上背着的案子都还没给他平反。
自己如果能够找到他不过是不是有点远?显得有点太过刻意了?
方言想到这里,自己都打了个哆嗦,自己是不是飘了?
吃完午饭后,方言就开始给媳妇儿做按摩,缓解身上的不适感,老胡也在一起,一边学着方言一边和他聊天。
基本上就是聊下生意上的事儿还有最近媳妇儿的状态,朱霖这么个年轻产妇面前,黄慧婕的身体状态对比之下,确实有点糟糕。
这说话时声音都带着点虚浮,对着方言说道:
“这两天总觉得头沉得像灌了铅,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眯一会儿,又被腿抽筋抽醒,小腿肚子硬得跟石头似的。”
说着她掀起裤腿,露出的小腿肌肉确实有些紧绷,老胡按压时还微微发颤。
“白天也没胃口,闻着点油星子就犯恶心,好不容易吃下去点东西,过会儿就觉得堵在胃里,胀得慌。”她叹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凸起的肚子说道:
“都说怀孩子辛苦,我这把年纪了才体会到,真是熬人。”
方言放下给朱霖按摩的手,走过去给她搭了搭脉,又看了看舌苔,舌质偏淡,苔薄白微腻,脉象沉细带滑,方言说道:
“典型的大龄产妇虚证,还是老问题,气血不足,怀了孩子后又被胎气耗着,肝肾阴虚,脾胃也弱了。”
“头晕是因为阴虚不能濡养头目,腿抽筋是肝血不足、筋脉失养,胃里胀是脾胃虚弱、运化不动,连带着睡眠也跟着受影响。”
黄慧婕听得连连点头:“可不是嘛,老胡给我按的时候,说我腰眼那儿凉飕飕的,跟揣了块冰似的。”
“那是肾阳也有点虚。”方言转身去桌边找纸笔,“慢慢调,不能急。”
方言开好了药,然后交给了助手小林,让他去协和的药房拿药让药房那边煎药。
到时候让老胡去取就行了。
这方面他们两口子都只信方言,就算是现在知道谁在害他们,也依旧是如此。
没办法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