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都没在,全都监考研究生去了,我过去压根没人搭理,就签了个字,然后就回来了。”
接着方言看了下时间,又去协和门诊看了一眼。
今天是杨景翔和张延昌两个人看诊,等到方言到的时候,发现这里还有另外一些外地学校的人在看。
询问后才知道是明天最后一批的研究生考生,今天专门过来感受下门诊的感觉,毕竟总不能跑到考场感觉,只能到这里来了。
“没问题吧?”方言对着杨景翔和张延昌问道。
“没问题,挺顺利的,方哥您放心吧!”杨景翔对着方言说道。
张延昌也说道:
“我们俩怎么说也是跟着您学习了那么久时间了,看了那么多医案,只要不是太奇怪的病人,都难不住我们。”
方言点了点头,然后又给了今天旁观的那些外地同学拿了饭票。
就当是尽地主之谊了。
这些人能够考上,那以后大家都是同学,如果没考上,那也是留个好印象,没准以后还能碰上。
这边看完过后,方言就再次回到了家里。
大姐他们还没从车站回来,方言回到自己的书房里,开始干起了自己的事儿。
书房的门敞开着,院里树上的阵阵蝉鸣混着厨房飘来的肉香,倒是没让方言分心。
他正专注地整理南洋古籍的目录,纸页翻动声沙沙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忽然,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声音,还有一阵脚步和摩托引擎声在外边响起。
紧接着传来老爹明显提高了八度的嗓门,带着难掩的喜悦:
“哎呀,可算到家了!一路累坏了吧?”
这声招呼像一个开关,瞬间激活了方言家的四合院。
顿时正厅里好些人都开始往外走。
方言搁下笔往外边望去,前院到正院儿月亮门的位置,大姐小老弟,带着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了。
那是坐了二十三个小时车回来的二姐。
她身上没有拿东西,都在一旁小老弟身上。
这会儿小老弟背后斜挎着一个硕大的帆布包,手里还拎着塞得鼓鼓囊囊的网兜,大姐手里还有个半旧的人造革行李箱搁在脚边,沾着旅途的灰尘。
“爸!还好,车上睡了一路!”二姐笑着对老爹回应道。
老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