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头的是国际共运史,从巴黎公社讲到苏联革命,课本里好多段落都是黑体字,得背得滚瓜烂熟。”
她夹了口黄瓜炒鸡蛋,接着说:
“还有政治经济学,整天算剩余价值、资本积累,老师讲课的时候总拿欧美资本主义国家当例子,说他们的经济危机是周期性的,咱们得警惕。”
老爹问道:
“有什么新课吗?就是讲现在国际上的那种。”
“有,新开了门国际关系概论,算是最‘新’的课了。讲联合国的组织结构,还有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对峙老师说现在局势变了,要咱们多关注‘和平与发展’,不再光喊‘打倒帝国主义’了。”
她想起课堂上的事儿,又补充道:
“还学外交史,从晚清的不平等条约,讲到咱们的外交政策,老师翻来覆去地讲,说这是咱们跟第三世界国家打交道的法宝。”
说完她顿了顿:
“不过说起来,这学期进步最大的还是外语。”
“以后跟外国人打交道就得靠这些。老师说咱们国家要跟外面做生意、搞合作,总得有人懂他们的规矩,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学习外语就是学习他们的思考模式。”
老爹点点头:
“嗯,这话倒是不错。”
接着方宁看向方言,对着他问道:
“对了,老三,你这学期在学校都学了什么?”
方言一怔,放下筷子:
“我?我学的东西就多了,不过都不是在大学里学的。”
老娘对着二姐说道:
“他不一样,你问他还不如问问你姐和老四呢。”
老爹也说道:
“就是,他十号刚参加了研究生考试,如果顺利的话,下学期就跳过中医大学五年,直接进入研究生班了。”
“啊?”方宁人傻了。
虽然和家里每个月都有好几次的电报来往,而且方言还去了上海。
但是她也是今天才知道,方言居然直接上了一学期大学,就参加研究生考试了。
不是这对吗?
大学跳级!
“不用太惊讶了,三哥就是这个样子的啦。”小老弟对着惊讶的二姐说道。
大姐也附和道:
“就是,考研究生而已,他其他事儿说出来,你怕是更加惊讶了。”
接着她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