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惊讶，却也淡然。似乎是觉得陆秦的发现和警惕倒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似的。
陆秦道：“看得出来。”
“哦？”苏老板倒是不在意自己暗中的行为被陆秦发现，嘴角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有些兴致的看向陆秦。
陆秦解释的道：“我之前去找过赫玛，发现他的手头上都是你运过来的需要处理的事情。看着不大不小的事情，你倒是没什么兴致。赫玛最近那一段时忙里忙外的，还向我吐槽了。”
苏老板笑着道：“芝麻大小的事儿，赫玛也能处理，也不必非得要我处理吧？”他眼珠子一转，是饶有兴致的瞥了他一眼，道：“下次他还想着吐槽的话，你让我当着我的面来，我保证不弄死他。”
陆秦自然明白苏老板这是玩笑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一段时间我们同样都是给地下城的人特训，没有理由你就真的是一点时间都空不出来的。所以除了你之外，我也暗中摸索了龙渊。这种事情，除了龙渊之外，可不适合交给别人。正好，龙渊也可以借助在外面巡逻的借口帮你收集情报。”
“继续。”苏老板耸了耸肩，仍旧是一脸平静。
“苏拉老师的话尤在我耳。”陆秦眯了眯眼，叹了一声，“我知道你也不是随便放弃的。月上星你要去，联盟那边自然也不能不管不顾。是吗？”
“如果不是地下城趋势逐渐起来了的话，你也未必会这般想法要去月上星的。只是好巧不巧的，被我给撞见了而已。”
苏老板轻笑一声，“我就是自言自语，还真的就没想到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精明很多。”
陆秦剑眉一蹙，“我是你师弟。”
苏老板笑了笑，“算半个。”
陆秦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