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子。”
“竟有如此宝物,真是侯兄有这好东西?”
“说是好东西,其实也因人而异,有些人对这个东西不是很感兴趣,认为这样成就的罩子,比不得自己修炼出来的,所以不屑一顾。比如景长老,肯定是对此嗤之以鼻的,又如少掌门,他也放言,打死不会服用六甲鹿胎神煞。那些十几年、几十年炼不出罩子的,则视若珍宝,毕竟这是最后的机会,比如侯某,若将来有机会修到这一关头,有机会的话,付出身家性命也要弄到此物。”
“这胎神煞,服用之后对将来修行有阻碍吗?会影响结丹吗?”
“没听说过有什么阻碍,对结丹也无影响。但有一条,千百年来,各宗各派那些领袖群伦,或是受世人瞩目的大修士,都是凭借自身努力炼就的气海罩子,这是公认的事实。所以一切就看掌门的想法了。”
“我一介俗人,既非优越的世家豪门出身,也没有修行上的天赋异禀,奢望什么?能修炼出罩子来,便已经心满意足了。侯兄直说吧,哪里有六甲胎神煞?是宗门得了此物么?”
“的确是宗门得了一个,若是刘掌门有想法,须得抓紧了,尽快去一趟君山。据我所知,至少有两家附庸,想要争夺这个神煞,动手晚了,恐生变故。”
“需要什么?”
“目前不知,掌门去了君山,一切便水落石出。”
侯嬴下山后便返回洞庭了,他要闭关服用筑基丹,再次冲击筑基。从根子上来说,侯嬴在修行上的执着心并没有那么强烈,修行固然是他所愿,但如果没有这份机缘,就这么享受荣华富贵,悠哉悠哉的活着也同样不错。今日为了宗族而搏命,很有可能就此身殒道消,说起来还是相当悲壮的。
侯嬴走后,刘小楼就在重查乾坤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点验。
知道之后,方不碍问:“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把罩子炼出来?入筑基中期有两年吗?用得着那么着急?也许再过一年,就炼出来了呢?”
刘小楼叹了口气:“我真元滴液虽然只有两年,但是一点气海罩子的感觉都没找到,我担心错过这个机会,不知要等多少年?到了我这一关,最难的不是修行,而是修行的未知,如果我的气海是个大漏勺,永远无法成形呢?我不怕努力,我怕的是努力而没有意义。”
“可你真打算平庸到底?做一个平庸的金丹?甚或将来平庸的元婴?”
刘小楼默然片刻,道:“我小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