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当然都是普通酒酿,当场已经有十多条汉子东倒西歪趴在地上了。
此刻上场的是蔡元鹤,撸着袖子正和一个青壮大战,那青壮黄羊女也认得,正是半山村的田大郎,田彩画的堂兄。
朱灵子一脸郑重的给他们评判,其他人围在四周,分别给两人鼓励呐喊,采声山响。
蔡元鹤的表现显然赢得了不少乌龙山青壮的心,有十多人在给打气。
连续比划多拳,等到朱灵子指向田大郎,判定他输的时候,蔡元鹤身边顿时欢呼如山,他一蹦三丈高,指着田大郎哈哈大笑:“你也有输的时候!”却是刚才连输了七回,终于扳回一局。
田大郎是个豪爽汉子,二话不说,端起个倒满酒的碗就往嘴里灌,酒刚喝完,就被挤到一边,几人嚷嚷着:“我来我来!”
见了黄羊女,周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黄羊女笑着摇了摇头,坐到旁边一根新打的木桩上,静静观战,这边居高临下,看得更清楚。
欢闹到深夜,酒坛子都喝空了,这边才终于散场,朱灵子招呼着周瞳、黄羊女、一豹一鹤离开,去外面不远的葫芦观歇宿,那边的娴道人已经煮好了羹汤。
一豹一鹤兴致盎然的讨论着,一会儿说乌龙山的拳法有趣,一会儿又说某局某局朱灵子判得不公。
朱灵子就笑着说,下回判你们赢就是了。
一豹一鹤顿时又急了,说自己要的是公允,而不是偏心。
一时间,山路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周瞳问黄羊女道:“师妹,今天顺利么?”
黄羊女点头:“很顺利,非常顺利。”
周瞳道:“看你这样子,有什么好事吗?”
黄羊女道:“师兄,我今天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一听此言,一豹一鹤又围了过来,好奇打听,黄羊女也不隐瞒,把她听到的故事理了个大概,在路上说了。
朱灵子羡慕道:“你爹娘真勇敢,师姐你不知道,他们是真的真的勇敢。”
黄羊女骄傲道:“我知道啊,我一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