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陆铭问。
“元旦。”潘柳说。
“还真是个好日子。”陆铭笑了一声。
“您去吗？”潘柳问。
“又没给我请柬，不去，再说我就好奇那个什么舍利子，去不去都不要紧，你去啊？”陆铭反问。
“也没请我，是我侄子跟我说的，问了我一嘴。”潘柳道。
“想去就去，没关系。”
陆铭听出来了，她想去凑凑热闹，可她毕竟是陆铭的徒弟，就这么去了，挺没面子的。
面子什么的，陆铭最是无所谓。
潘柳也听出来了，没直接应承，就是说考虑考虑。
然后，直接挂了。
那头听着挺吵的，估计不在家。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指不定又跟姜雅去哪儿玩了，说不定在大街上。
陆铭换上了一身运动服。
杨若水专程买的。
看着挺合适的，当然肯定没有定制的舒服，反正就是随便穿穿，也无所谓了。
“洗一洗再穿吧。”
杨若水这样说着，又给脱下来，连带她买的那几件，打算等会儿扔洗衣机里，一边收拾着衣服，一边又好奇问道：“董小川和何茜那事儿啊？”
“昂。”
陆铭应声。
“还怀疑？”杨若水问。
“就没停止过怀疑，舍利子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是何茜非要和她师父要的，一定是董小川或者董家其他人的怂恿，她才跟师父要了。”
“这么肯定？”
“八九成吧，也不能说肯定。”
陆铭笑了笑。
他寻找线索的方式一向是把自己放到那个嫌疑人的位置上来思考的。
董小川就是他目前最大程度上怀疑的嫌疑人。
他父亲是董俊民，董俊民是见过陆铭的，他不可能不和董小川说，这也就是说，董小川大概率是认识陆铭的。
好叭。
就算不认识。
在燕京对门邻居那么久，也不可能一直都不知道，何况他还和刘华接触过。
几乎可以肯定知道陆铭就是陆铭了，可知道陆铭离开那住处，他还一直都装得不知道，知道在冯翠翠面前暴露。
一个人，非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多半是心里有鬼。
就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