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这时。
“止步！”
从阁楼内，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宝阁重地，任何人不得擅闯。”
“年轻人，你逾越了！”
声音不大，却轰鸣不已，响彻阁楼之内。
楚牧抬头看去。
那是一个黑衣老者，缓缓走出。
他须发皆白，年岁很大。
但是精气神十足，双目有神。
体魄之上，力感一动，如同有九头虎豹，盘绕其身。
“林空长老！”
“好久不见！”
楚牧看去，语气森然，道出了此人的身份。
林空。
林家长老之一，地位很高，也是镇守宝阁的长老。
其修为，已经达至了开脉境大圆满。
开辟九条武脉，掌握九头虎豹之力。
实力惊人。
“是你，楚牧？”
林空一惊，他也看清了楚牧，顿时一震。
“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死？”
“长老很意外吗？”楚牧眸光沉沉。
“确实很意外。”
下一刻，林空恢复了镇定，目光转冷，寒光迸发。
“毕竟，我亲眼看到，你被家主打碎了心脏而死。”
“而现在，竟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如何不意外？”
“不过没有关系，家主没做好的事情，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老夫就代替家主，彻底解决你这个后患！”
林空长老双目微眯。
楚牧的修为，不过是开脉境后期而已。
若是过去，他踏入凝元之境。
林家之中，无人可挡。
可是现在，他只是开脉后期。
林空自信，他足以轰杀楚牧。
“原来那一日，林空长老也在。”
楚牧吐出一口浊气。
林家之人，大部分长老，应该都参加那一次袭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高手，应该是顾玄的人。
“那是自然。”林空一脸傲然之色。
“既然如此，那我就可以放心杀伐了！”
“不用留情。”
楚牧抬眸，一双眸子，如剑。
唯有无尽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