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如让我陪着他去吧?”
说话之人是黄户生,刘翠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又接着说道,“你们是本地人,如果忽然少了人,他们肯定会追根究底的。但是我不一样,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养好伤回家了。”
刘翠花一介村妇,哪里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不过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点道理。
不过片刻她就点头应了下来,“那就麻烦您了!”
吴宗元虽然从来没说话,但是黄户生却知道,他实际上是姓穆的。
他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可是缘分如此,从他们两人在吴家相遇,并且点破身份那时起,他们两人就站在同一条船上了。
他笑着道:“这有甚麻烦的?不过是带个孩子,倒是我这些日子麻烦你们了。”
客套话不宜多说,俩人说了没几句,刘翠花就去厨房收拾了些许干粮,催促着他们上路。
烧木炭的窑在很远的大山里,一来一回就要用上大半天的时间。山里的路不好走,若不是有人带着,定会迷失在这绵延千里的山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