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寒酸了。好在太子身份尊贵,即便是他只给来客吃粥,那也是一份荣耀啊,因此仍有不少人趋之若鹜。
刘浪其实不想去,不是他自命清高、特立独行,而是不想见太子。想起太子那酸不拉几的样子来就脑壳疼,见了面岂不是更疼。但是太子的请帖送到手里,还是薛不器亲手接下的,不去等于驳了太子的面子,那就不光是脑壳疼的问题,估计双脚也会被一双小鞋勒得生疼。
“唉!不论过去还是现在,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其实一个都没有。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那都是喝多之后想去方便时却被人拽住灌酒,情急之下憋出来的惊人之语。趁着别人震惊之际,一溜烟的直奔茅厕而去。哼!这话不知骗了多少人,说这话的人,非人哉!”
刘浪边走边发牢骚,薛不器发现自己和刘浪相比根本不能算个合格的少爷,刘浪才是,看看他那脾气就知道了。
“少说两句吧,我的三少爷。知道的你是在跟自己较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太子有仇呢。不就吃个饭嘛,吃完赶紧回家。哥哥答应你,咱不在那多待,哥哥也不聊扯那些美人儿了,就陪着你回家。唉,没遇到你之前,哥哥的脾气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是第一不好惹。可自打遇见你之后啊,哥哥觉得还是把这个名头让给你得了,你才是真正的少爷。别瞪眼,你这少爷脾气是骨子里带出来,哥哥可比不了。”
“我算什么少爷,你几曾见我欺负百姓了?我是个心软的跟面汤似的好人。”
“嘁,信你话的人绝对活不长。”
“来者可是阿浪、不器两位贤弟?愚兄在此恭候多时了。”
刘浪和薛不器定睛一看,竟是张温站在街口,余钱笑眯眯地站在张温身后。
“哎呀,有劳张兄久候,罪过呀罪过。”
薛不器抢先一步迎了上去,他对张温总是这么客气。三人寒暄之后并肩前行,余钱紧跟在刘浪身后小声说到:“家主,太子设宴用的器物都是咱家供应的,小赚一笔。食材歌舞庖厨这些大头都是张温供应的,他有太子的请帖,我是家仆没有那个。”
刘浪把请帖扔给余钱,说到:“等咱们搬到京城,这些方方面面,迎来送往的事都归你管。”
“是嘞家主。听说家主又立新功,咱家的爵位是不是该提一提了?”
“嘿嘿,必须的。”
正说话间,几辆马车从几人身后鱼贯而来。车是普通的厢车,也不奢华,一看便知坐车的是普通人。只不过离得老远就闻见一阵脂粉香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