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拉着她跑进街边茶馆里之后这才踏实下来。
“我的小母狼啊,你怎么来了,你们公主不是不让你出来吗?是不是想我了,自己偷偷出来的?”
“是想你了,但不是偷偷出来的。”狼脖子搂着薛不器的腰,用脑袋顶着薛不器的胸脯说到。
“是我想见你。”
薛不器抬头一看,只见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那站着一个年轻人。薛不器赶紧把狼脖子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然后起身拱手问到:“不知兄台尊姓大名,见我何事?”
“在下拓跋显,家父是赫舍里大相,见薛兄是想通过薛兄见到刘浪。”
“拓跋显,拓跋部的拓跋显?”
“正是,薛兄听说过在下?”
“听说过,鼎鼎大名,如雷贯耳。”
“那么薛兄可愿带我去见刘浪?”
“阿浪说,如果你想要见他,就让你直接去,只需报上名字就行了。”
“他竟然也知道我?”
“你听说过都水监吗。很巧,我和阿浪都是都水监的人。”
“多谢告知,在下就不打扰二位了。楼上雅间二位可用,钱我来付,告辞了。”
拓跋显笑着走出茶楼,薛不器正要还礼却被狼脖子拽着跑上了二楼。
翻身上马之后,拓跋显仰头看了一下茶楼上那间乒乓作响的雅间,随手甩给一脸苦相的老板一个金币,那老板顿时眉开眼笑,一个劲的拱手作揖说好话。
“难怪耶律邪会败在他手里,是个值得重视的对手。”拓跋显自言自语到。
城墙下面,任雄将脸盆大的锅盔从中间刨开,把剁得碎碎的酱肉塞得满满登登,再加上一大勺红红绿绿的辣椒碎,还没吃光是闻味就让他直咽口水。就在他双手捏着夹肉锅盔,张开大嘴准备来个一口吃下半个时,一匹马停在他面前,马背上一个笑容和煦的年轻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任雄将夹肉锅盔递给年轻人。
“吃不?”任雄问。
“多谢,这是你的,我不能吃。”拓跋显说。
“我这还有,你看。”
拓跋显外头一看,只见任雄身后的桌案上放着一摞这样的锅盔,还有一盆这样的碎酱肉和一盆拌好的辣椒碎。
“刘浪对待家臣家将很是宽厚,看这人的体量就知道应该很能吃。这是个猛将坯子,能吃也肯定能打,刘浪很会用人。”
想到这里,拓跋显翻身下马,整理衣衫之后客气的说:“多谢你的好意,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