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道：“不过有两位道祖在，这也不是我们该关心的，”
“确实如此。”
那灰衣男子点头，却又面色凝重德文道：“你说，他能成功吗？”
“怕是希望渺茫。”寰摇了摇头，叹息道：“自从当年我人族分裂，人道气运就已经流逝大半。”
“没有气运道金相助，哪怕凑齐合体机缘，突破的概率也不高。”
“如今两位老祖的资源，大半被各族以低廉价格巧取豪夺而去，留给我们突破的合体机缘有限，更降低了突破的难度。”
“炁，你应该明白，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原因。”
寰继续开口，目光之中泛起一丝寒意。
名为炁的灰袍人闻言，瞳孔中泛起一冷漠，他自然是明白背后深层次原因的。
“数千万年来，人族圣子级人物足有数十位，包括你我这等曾经的无敌圣子级人物，每人都得到了至少一次突破机缘，但却没有任何一人突破成功。”
“这背后的原因，真的仅仅是资源和气运问题吗？”
寰持续开口，每一句都饱含深意。
炁沉默了，炼虚八重可以成为圣殿准圣子，准圣子之中的最强者才能成为人族当代圣子。
数千万年来，人族几乎每隔百万年都会诞生出一位圣子，这些人都是炼虚九重的无敌人物。
甚至偶尔还会有炼虚十重的盖世妖孽，但最终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突破合体。
在很多人看来，人族无法诞生新的合体道祖，是因为资源、气运、还有人族肉身弱小，种种原因加起来才导致突破的概率比较低。
但是作为曾经的人族圣子，他们却知道更深层次的原因。
“归根结底，祂们不愿我人族重新崛起。”
炁缓缓握起拳头，瞳孔之中的杀气近乎凝成实质。
寰叹息一声，随后摇头道：“但知道又有什么用，你我没能力改变这一切？”
“不过两位道祖如此看重他，可见他必然有着过人之处的，只希望他真能成功，为我人族彻底打破这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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