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下人站在原地,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喃喃自语。
可是刚才听了琉璃的话,似乎已经有了别的想法,她忍不住心尖儿一紧。
齐舒欣房内。
“老头子,我这外孙女儿怎么样了?她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我以为身体好的很呢,可是看上去她怎么这么瘦弱,这身子骨怎么没有肉。”
中年女人泪眼婆娑,看着中年男人的手,摸着齐舒欣脉搏,焦急的问询。
“你就别哭了,我正在问诊,熟悉的脉搏乱的很,看起来是遭到了巨大的冲击,但是并无生命之忧,身体也没有任何伤口,看起来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急火攻心了,身体营养也严重缺乏,应该有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所以才会急症昏迷。”
中年男人边摸边眯着眼说,一脸愁容。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究竟是谁这样对舒欣?齐老爷究竟让舒欣遭遇了什么事儿?”
中年女人再次哭唧唧,满眼心疼。
“等一会儿我要好好问问他,这么多年都没有过问,杏柳现在如何我们都不知情,没想到他的亲生女儿都这样子对待,他太过分了。”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拿笔写下了药方,拿着宣纸走出了门。
“你们赶紧去我药房,按照房子把这些药抓来,店小二在店里让他按照剂量抓,不能多也不能少,要分毫不差。”
男人一挥手,在齐舒心房门口守着的下人,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立刻点头哈腰。
门口站着两个下人离开一个下人后还有一个下人站在门口,似在盯梢。
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冷声开口,“我和外孙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了,能否请你把门关上,我想单独和她待一会。”
男人声音不像是在请求,而像命令。
“不好意思大夫,您今天过来是给小姐看病的,能否在这里呆着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而且齐老爷特意交代了你们二人,检查完病情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男人毕恭毕敬的说道,言语一丝不苟,也没有任何越钜。
“难道我想看看我的外孙女儿都不行吗?想想这如如果你们的孩子你们十几年没有见,再次见面却是这番凄惨的模样,你们是做何感受呢?”
中年男人字字句句充满心酸,声泪泣下。
“真不好意思,你说的我确实能够感同身受,可是我不是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