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薇抬起头来。
然后，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衍止哥，我没办法。”
陆衍止没有说话，只是皱紧眉头看着他。
“微爱这首歌已经和我绑定。”韩薇说，“如果我不这样说，影响很不好。”
陆衍止还是没有说话，显然这个理由并没有能说服他。
“那个粉丝已经蹲守了好几场直播了，如果衍止哥你不相信，可以去查。”
“就算是这一次不放他进来，之后也会堵我，迟早的事。”
“那天我们和‘妍’买这首歌，给她的价已经足够高，就算是著名词作人，一首歌也只卖百万，衍止哥你给了她一千万，足够了。”
可是韩薇说了这么多，陆衍止却依旧只是看着她。
整个车子里静悄悄的。
两个人对视着。
最后，韩薇长长叹了一口气，她低下头说：“衍止哥，有的时候，是需要一些手段的，不是吗？”
韩薇的声音轻轻的：“我的时间不多，想要达到目的，就需要这样做，如果我现在人设坍塌，我想做的事情，又怎么能做到呢？”
“只要我最后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不就好了吗？”
韩薇稍微顿了一顿，抬起头，笑着说：“时念她不也是这样吗？”
陆衍止双唇紧抿，看着双眼微红的韩薇。
“难道”韩薇的眼底有泪，“她可以，我却不可以？”
“这是你对她的偏爱吗，衍止哥。”
陆衍止收回了视线，他没有再看向韩薇，而是看向车窗外。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面的景色匆匆而过，路灯下带着些许陈旧的色彩。
时念不是这样。
陆衍止心想。
她会尽力去顾全每一个人。
时念她，只对她自己狠。
陆衍止忽然觉得头很痛。
可是韩薇只剩半年了。
算了。
而另一边，韩薇看着他的侧脸，眼底全是算计。
她一定要第一场全场最佳，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坐实——就算韩薇是个业余选手，也能赢了所有人，这才是她参加这场综艺的初衷。
为了死死打压时念。
如果风头全都被伊宁抢了，她要怎么用这个进行炒作。
所以，至少第一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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