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也只有十世祖和掌门知道,单从十世祖对待许惊仙的样子来看,仿佛找到了什么宝贝一般,藏剑崖解封那天,掌门居然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护下许惊仙,足已说明许惊仙极有可能就是十世祖苦苦寻找百年的应劫之子!”
“如此说来,这许惊仙要真的是那应劫之子的话,羽师兄的处境当真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稍有不慎,便会掀起轩然大波,师父,后事如何,不得不防呀!”
“你也不是外人,告诉你也无妨,现在的许惊仙成了羽儿继任掌门的绊脚石,也成了我萧家崛起之路的拦路虎,他的天赋觉醒,打乱了我先前的一切部署,长老院垮台了,是指望不上了,其他三门都是墙头草两边倒,但区区一个陆霆君想要翻云覆雨,也没那么容易,可若想稳住目前的局势,唯今之计,只有从长老院那几个老家伙嘴里抠出天道账本和地契的下落,只要掌握了天道的财政大权,我们一切照样可以只手遮天。”
萧鼎汉终于说出了内心所想,着实令中砺昧感到震惊,但他却装作十分从容镇定。
“弟子愿意替师父分忧,我会继续仔细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势要找到账本和地契的下落,一心辅佐羽师兄。”
“好,为师答应你,羽儿继任大统之日,便是你中家一雪前耻之时!”
“弟子多谢师父,必定鞍前马后,誓死效忠。”
中砺昧俯首行礼,激动地快要哭了,中家雪耻,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被囚禁的那三个老家伙,近来可有什么小动作?”萧鼎汉继续问道。
“据暗中监视的弟子来报,田恭赞和苏慕婵二人在面壁峰除了品茶博弈,就是养花弄草,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倒是方誉儒神神秘秘,整日将自己关在忏罪堂,不知道在干什么?”中砺昧一五一十的回道。
萧鼎汉‘啪’一声,将手中的三颗夜明珠捏的粉碎,厉声喝道:“什么叫不知道在干什么?”
“师父恕罪,门下弟子有恐暴露身份,故适才不敢太过接近他们,还请师父明鉴。”中砺昧跪在地上,谢罪说道。
“罢了,起来吧!”萧鼎汉叹了口气说道。
“弟子谢过师父”中砺昧起身说道。
“想来这也怨不得你们,那三个老家伙狡猾至极,把持宗政数十年,凭的不是手段,而是心机,你们的伎俩在他们面前还不如满月的婴孩,莫说近距离监视,就是放在十里外也一样暴露无遗。”萧鼎汉挑着眉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