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为会长辩解一句，却被突然打断。
法尔拿着手中一份还没翻开银边的文件疑惑道：“怎么还有教会那边送来的文件？不会是想在地下城里搞异端审判吧？”
“少爷，你不该用这种语气去讽刺光明教会的，传出去会惹麻烦的。”莉莉安提醒道。
法尔则撇了她一眼，“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还是说你觉得我是蠢货，在外面也会这样说？”
莉莉安嘴角微翘，不再多说什么。
不一会，翻完文件的法尔突然感叹道：“还真要在地下城搞异端审判啊！”
“地下城不都是魔物吗？”
“就是魔物，”法尔解释道，声音比之前响亮了不少，似乎对这事很感兴趣，“裁决之翼一个天赋异禀的小队长提交了份报告，说地下城可能被一个集群意识占领了。”
“占领地下城？这怎么可能，”莉莉安虽然不是公会内部人员，但长期耳濡目染之下对地下城的了解一样超过大部分人，“一直呆在地下城内不是会被同化束缚吗？就算是集群意识，最多控制一个阶层吧？”
“一般来说是的，但如果有谁利用了地下城核心的话就不一定了。这份报告提到的可能，倒是跟公会那边传来的情报可以对得上。”
“控制地下城核心真有人能做到那种事吗？”
先不说去往核心所在地的难度，就算找到了那里，核心可不是什么开关按钮，一按地下城就按自己想法变化，那是地下城的一整个运行逻辑所在。
类比誓约城的防御核心，日常维护就需要四十多个专业人员，全力启动更是要多达三百人同时操纵。
而地下城核心含金量可比誓约城高多了，其来源至今是个谜。
人类和魔族高层都知道地下城有所谓的核心，但对此却不闻不问，难道是他们不想控制地下城么？
控制不了而已。
退一步说，就算有新技术可以控制了，那也不该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能办到的。
至于人员物资在哑风镇眼皮底下大量进入紫晶地下城？
那边的人再怎么渎职应该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才对。
所以莉莉安无法相信少爷的这种猜测。
“莉莉安，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利用’而不是‘控制’，地下城并非完美，它一样存在过漏洞。”
“存在过？”莉莉安这回精准地抓住了法尔用词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