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态,成功新安然入睡。
学宫里没有让他等太久。
约莫三月下旬,赠医施药相关的安排有了眉目。
一日,徐永生去向王阐请教修炼上相关疑惑,对方不在,他于是转而前往博士厅林成煊的公房,而王阐恰好也在那里。
除了林成煊和王阐之外,房中还有一个中年女子,看上去消瘦肃穆。
“博士,助教。”徐永生上前见礼。
林成煊颔首后,则同那中年女子说道:“便是他。”
王阐则在一旁笑着介绍:“这是李大夫,乃东都名医,晚些时候其他事宜筹备妥当后,便是请李大夫出诊。”
徐永生言道:“辛苦神医。”
那中年女子神情仍然严肃,应道:“徐郎君不必客气,赠医施药乃造福大众之举,而学宫交托于我亦有厚报,我实不敢言辛苦二字。”
她再看向林成煊:“何况有先生在,我更当不起神医之名。”
林成煊摇头:“你当得。”
儒家武道修行,与“礼”和“智”相关者,不乏医治妙效。
眼前这位李大夫是否儒家武者且不说,林成煊是实打实的儒家武道宗师。
徐永生猜测李大夫钦佩林成煊医术而林成煊自谦,原因估计便在这里。
但林成煊这么大的目标,肯定是不方便帮学生来完成赠医施药的相关历练。
王阐这时则在一旁笑着介绍道:“有关第二枚‘仁’之玉璧的相关历练,李大夫同我们有许多合作。
学宫里自然少不了报酬,不过李大夫妙手仁心,平日里自己出诊本就免去许多穷苦人的诊金药费。
于是有关你们的历练,相关诊金也算是我们贴补李大夫一二。”
徐永生郑重言道:“神医妙手仁心,令学生钦佩不已。”
李大夫再道一声不敢当后,视线在林成煊、徐永生之间转一圈:
“相关筹备,我亦会参与,争取在四月之前成行?”
林成煊颔首:“好。”
说罢,他当先起身出门,徐永生等人随在身后。
稍晚些时候,徐永生却见李大夫如学徒弟子般,跟着林成煊一同出了学宫正院。
徐永生好奇之色少有地溢于言表:“博士要亲身出诊?”
眼瞅着李大夫一副学习观摩的样子。
王阐对林成煊极为了解,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