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齐国。
就连后太后这等独揽大权的女豪杰,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齐襄王,其父太史敫都认为有辱门风,一生不肯认。
而在与齐国相邻的燕国。
燕人献出自己的妻子招待尊贵的客人,习以为常。
文化悬殊差距如此之大,让嬴成蟜一时之间不知作何想法。
走出了那条贫民街道,又行不久。
一个满头大汗的人跑到嬴成蟜面前,以奴自称。
说自家主人是剧辛,受主人之命,请公子入府一叙。
嬴成蟜拒绝,他不想去见剧辛。
他是救了剧辛,但那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利益。
他忘不了聊城中飘扬的骨灰,忘不了那一座没有尸体的死城。
有句话叫各为其主。
站在剧辛立场上,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守住聊城。
可站在嬴成蟜立场上,吃人是一个只听说过,没有看过的古老传说。
少年很反感,反感到憎恶。
少年也反思过。
若是他和剧辛异地互换,由他来守聊城,他会不会下达吃人的命令呢?
答案是,不知道。
人可以欺骗任何人,但骗不了自己的本心。
少年不知道自己在生死关头,还会不会坚持。
他只知道,现在,他不想见剧辛。
“公子!”剧辛府上的奴隶跪在地上,抓着嬴成蟜的裤脚大喊:“你若不去!我就没有完成主人交给我的差事!我会死的啊!我虽然是一个奴隶,但也听过公子的贤名,公子难道要害死我嘛!”
嬴成蟜牙齿磨动。
一日之间,他的金身被碰了两次。
一次是高入云霄的燕王,一次是低入尘埃的奴隶。
但对于他而言,其实都一样。
“盖聂。”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奴隶道:“他若是再纠缠我,杀之。”
嬴成蟜甩开裤脚离开,奴隶不依不饶,膝行去够,够不到
死亡临头,奴隶性情大变,尖嗓子,歇斯底里地喊:
“你是君子啊!
“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
“你这算什么鸟君子!
“天杀的!秦狗!非人哉!你是你祖宗的君子!”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卡丘梦蝶 作品《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第二百零五章:天在哭,天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