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
“但至少现在不是,而且我是化外之人。”裴宗之摇头晃脑,“走吧,我们回去吧,晚去了,我怕买不到烟花炮竹了。”
“那么喜欢放烟花炮竹,你干脆买个烟花炮竹铺子天天放好了!”
两人渐行渐远,很快便再也看不清踪影了。
“十六,你在干什么呢?”台上戏正唱到最精彩的时候,众人纷纷叫好,台下的王氏子弟亦时不时的开**谈两句。
被唤作十六的少年年纪尚幼,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生的漂亮可爱,身上却穿了一件厚厚的大红袍,看起来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袍子一般滑稽可笑。
见族中兄长们发问,王十六便兴奋的挥动着袍子,向他们展示着自己的红袍:“看,我的红袍上绣了好些脸谱,你们说,祖父会不会喜欢?”
原来是为了讨祖父欢心啊,少年们眼神互相交换了几次,没有说话。王氏的子弟,谁不想讨老太爷欢心啊,但最得老太爷宠爱的,带在身旁亲自教导的是七兄长王栩。
“咦?话说七兄长人呢?”王十六炫耀的功夫一抬头,却见原先坐在祖父身边的七兄不见了,今天七兄不见了几回了,就是吃坏了肚子也没有这般频繁的。
不过七兄不见了的话,正好,他可以去让祖父瞅瞅身上这件新做的外袍。
只是人刚要抬脚,便见王栩回来了,王**失所望,还是找别的时间给祖父瞧瞧吧!
“又去哪儿了?”戏台上画着怪异脸谱的鬼怪在摇摇晃晃的行走着,这唱的是夜行阴阳路这一段,今日的两出戏都是新编排的,还从未见过,有趣又新颖,台下叫好声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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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锅有人背了。”
王老太爷挑眉:“谁?”顺带拿起一旁半温的茶盏,轻啜了两口:好茶!
“陛下!”
“噗——”正喝着茶水的王老太爷一口水险些喷了出来。
“祖父,您忘了今天朝堂之上,陛下要送去的美人么?前脚陈工刚被诊出不能人道了,后脚陛下的美人就送到了。”王栩一张脸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别样的生动。
“哼!”王老太爷放下手中的茶盏,“那她要更得意了,赶紧的,传令下去,今天老夫不想看到她那张得意的脸,不许放她进来。”
祖父这脾气,好似面对卫六时,总是格外的不讲道理,像个孩子一样。
王栩虽是这般想的,却还是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