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在二楼客厅的牛甜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想敲门,但抬起的手又放下,心里也担心会打扰任纵横的治疗。
刚想转身坐回沙发上的时候,她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沉闷而又压抑的声音。
这可把她给惊到了,想起任纵横以前在京都给她治疗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牛甜蕊将耳朵贴到房门上面。
“你能不能别发出声音。”这是任纵横的声音。
“你这样弄,我忍不住啊!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是上官飞儿的声音。
“快了,还半个小时的样子。”
“还有半个小时?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外面的牛甜蕊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打开门。
看到的却是任纵横正在全神贯注地给上官飞儿针灸,一缕缕淡红色的气体正以银针为媒介传入女人体内。
被这一惊扰,任纵横皱眉,瞪一眼牛甜蕊,斥责道:“出去。”
而躺在床上已经大汗淋漓的上官飞儿,惊得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抓起旁边的毯子就要往身上盖。
还好被任纵横及时阻止,要不然,压迫到身上的银针,那后果不堪设想。
自知理亏的,牛甜蕊赶紧退出去关上门。
坐回客厅沙发上后,嘴里还嘀咕道:“不就是误会了嘛,凶什么凶。”
大约半个小时后,房门打开,有些疲惫的任纵横从里面走了出来。
余怒未消的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牛甜蕊,责备道:“刚才差点出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不相信我?”
“我……我刚才以为你们在里面……”牛甜蕊为自己辩解道。
“我任纵横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
“你以前帮我治疗的时候,手就没规矩过。”
一句话把任纵横怼得哑口
无言。
他冷哼一声,下楼喊女保镖上来为上官飞儿擦拭身体。
待女保镖擦拭好身体后,上官飞儿休息,三人便下楼。
女保镖为两人沏好茶,接着说起了上官飞儿的事情。
上官飞儿这种特殊的体质是从8岁的时候开始显现出来的,每次发作的时候周身都会产生大量的热量,直至有的时候会被火焰包围。
所以,从那时候起,拍伤害到其他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