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靳言庭对她好,跟男女之情毫无关系,这么多年或许也有感情,但顶多是兄妹亲情。
“下周去沪市演出?”
何助理对连厘的演出情况了如指掌,时常向靳言庭汇报情况,他知道并不稀奇。
连厘点头:“嗯,有两场,演出之前就定好了。”
靳言庭:“不用买飞机票,到时候跟我一起去。”
连厘抬起头望向他。
靳言庭说:“公务。”
公务顺路。
连厘没有胡思乱想,她只是有点疑惑他去沪市做什么。
靳言庭不是纨绔子弟,自不会是去沪市玩,他所去的地方一定有利益所图。
连厘以前还问薛舒凡,他就不会觉得累吗?
薛舒凡说,他向往权势、热爱高位,可能会累,但绝对是快乐的累。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不厌其烦的,利益既得者会嫌弃利益多吗?不会。
人总喜欢给比自己优秀的人找缺点,譬如他拥有那么多权势金钱又如何,他没有一个真心关心他的人。
连厘敛了敛思绪:“好。”
末了,又出声问:“能见到陆寒声吗?他还欠我钱。”
圈子里有种说法,百年世家之首,京城靳家沪市陆家,而陆寒声是陆家的掌权人。
小姑娘要债,陆寒声怕是要遭殃了。
闻声,靳言庭牵唇似有若无笑了下:“你想的话,可以。”
就是这笑的一下,他余光扫见不远处沙发上搁置的四方帕。
看起来有些眼熟。
看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