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还是陆寒声放的水。
陆寒声把球杆横搭在肩膀上,两边手懒洋洋地绕挂上去,冲连厘努努下巴,“妹妹,别玩了,你哥喝醉了,快带他回去。”
连厘扭头望向他示意的地方。
桌上的酒空了一瓶,靳言庭靠在沙发上,微仰着头,双眼闭阖。
陆寒声压低声音问:“你哥有心事吗。”
“不知道。”连厘如实说。
陆寒声摩挲下巴,分析道:“第一次看他喝醉,难不成是因为你嫂子?”
因为段施清么?阻碍他们感情的挫折消失了,段施清对他余情未了,二人两情相悦应该没烦恼吧。
连厘对情情爱爱一知半解,没法给陆寒声答案。
她将台球杆递给球童,走到靳言庭旁边,弯腰,放轻音量喊了声:“哥,你还好吧?”
听到她的声音,靳言庭缓缓睁开眼,醉酒的缘故,他眼眶有些红,冷不防对上,连厘稍微错愕。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看见靳言庭喝醉的样子,不显颓靡,消弱了几分端方稳重,多了几分放纵感。
比生病的时候好不到哪里去。
连厘打电话叫何澍进来接靳言庭,何澍就在外面大堂等候,没有走远,但俱乐部大,走进来还是耗了几分钟。
靳言庭醉得不知严不严重,说严重,他可以自己走;说不严重,连厘总觉得他似乎不认识她了。
靳言庭和何澍走在前,连厘拿起自己包,准备跟上时,陆寒声忽然叫住她。
“妹妹,你哥的钢笔落下了。”
“谢谢。”连厘仔细瞧了一眼,发现是她送给靳言庭的钢笔。
司机早就在俱乐部门口等候,靳言庭坐进后座,伸手扯了下领带,平日总是整洁漂亮的温莎结一下就被扯散。
连厘问俱乐部经理拿了解酒的蜂蜜水,晚几步上车,她坐上后座拧开盖子递给靳言庭。
“哥,蜂蜜水,解酒。”
靳言庭伸手,却握住了连厘的手。
连厘本能地将手抽出,玻璃瓶子脱落,蜂蜜水险些溢出来,还好她反应能力强,很快用另一只手抓住。
连厘心情称不上惊魂未定,只是条件反射。她冷静地抬眼看向靳言庭,窗外光影滑过他的轮廓,双目微红,泛着层薄雾。
喝醉,神志不清。
“哥,我是连厘。”
连厘报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