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楠的变化也是最大的，给人一种极致的反差。
“能量药水是你研发的，跟大夏国可没什么关系。”
姜楠声音再起，“陈大哥，不过把自己的技术展现给我们而已，算什么卖国贼？好比你是医生，研究出来一款厉害的药物，我们买来而已。”
“当然，我们会开出远高于药物价值的费用，黑手党可保证你们的生意，在欧洲安然无恙。”
“呵呵，黑手党这么牛逼？怎么不称霸天下呢？”
陈平安呵呵冷笑，“你要合作，首先我得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有没有能力，配不配跟我合作啊，就靠你一张嘴吗？”
“你的嘴很厉害？”
要谈生意，那就要把姿态摆出来。
“陈大哥想见识金钱实力，还是人脉，亦或者是战斗力呢？”
被陈平安讽刺，甚至羞辱，姜楠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很开心的样子。
生意嘛，就得谈！
只要能谈，就有得谈，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无非就是价码是否合适而已。
不怕陈平安提要求，就怕他无欲无求。
还价的才是买主。
涉及到大宗生意，谈判时间长达两三年，几十轮次都有。
陈平安这点要求，不算事儿。
“都想见识一下。”
陈平安摸出一根烟点上，眼神落在一旁的姜天身上，“比如，你们姜家曾经有三百名古武强者，你们黑手党拦得住吗？”
“那三百人，也配叫高手吗？”
姜楠闻言冷笑，毫不客气道：“陈大哥，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们了？他们在你眼里，不就是一群废物吗？”
“”
姜天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但并没有反驳。
只能低着头不吭声。
姜天的举动，让陈平安觉得奇怪，就算姜家对不住姜楠，姜天也太没脾气了吧，都被人怼成这逼样了，连句话都不敢回？
这还是老爷们儿吗？
“黑手党如此厉害，为什么舔着脸找我合作呢？”
陈平安剑眉微微一挑，“直到现在为止，你都没说，黑手党要能量药水做什么，我又怎么放心跟你们合作？”
“你真想知道？”
姜楠眼波流转，柳眉微微一蹙。
“我不应该知道吗？还是不能让我知道？”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