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骄睡梦中也不安稳,梦里是黑蒙蒙的一片,周围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阴冷,生硬,一直跟随着她。
这样的噩梦一直伴随到她醒来。
之前还是正午日光,现下已是昏黄余晕,盛子骄睁开眼,入眼仍是那破旧的房梁。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被拐卖了,被卖给一个男人,一个叫临山的男人。
想起那个强势不容拒绝的男人,盛子骄眼中闪过害怕。
她移开目光,却发现临山并不在房内,倒是有一个黑衣少年站立在床边,让她吓了一跳。
说是黑衣,其实是看不清颜色的衣服。
盛子骄拍拍自己的胸口,试探着问他,“你是谁。”
那少年眼神漆黑,看不出神采,直直盯着她,让盛子骄感觉像是回到了噩梦中一般。
这样一个沉默消瘦的小少年让盛子骄的警惕降低了很多,少年的沉默并不能打击到她,她继续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她干净澄澈的眼睛回视着他,少年与她对视一阵,率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依然没有其他动作。
盛子骄感到为难,她不确定地问,“你是哑巴?或者是聋了?”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骂人,那少年却依然没有动静。
盛子骄心中默默以为他真的哪里残疾,倒是对他多了一份心疼,不再追问他,一个人环膝靠在墙上,
自己现在的情况怎么还有心思去心疼别人呢,她自嘲,想到自己的处境,眼中不知不觉蓄满泪水。
临山进门看见的就是少年直直的站在屋内,而盛子骄躲在角落无声落泪的场景。
他想也不想的上前一脚踹翻少年,眼中蒙上一层薄怒,“你欺负她了?”
他身上的肌肉跟随着他的情绪张扬出来,他的问,依然等不来少年开口,盛子骄被他突然进来的一系列举动吓到,看见他还想对那可怜的少年动手,立马大声阻止他,“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临山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管被他打趴在地上的少年,将目光转向盛子骄,“那你哭什么?不准哭。”
他的语气霸道又专制,刺得盛子骄心中一阵委屈,泪水控制不住的一个劲往下掉。
临山见她反倒哭得更厉害,被她的泪水闹得头疼,“别哭了,”他试着自己放软声音,“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盛子骄委屈极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