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拿捏到他,她与他对视一眼,坚持道:“我自己吃。”
临山舌头抵过牙鄂,忍住自己的脾气,不说话,这女人有多难哄刚刚他已经领教过了。
盛子骄悄悄看他一眼,见他不语,当他是默认了,自己端过碗吃起来。
临山最终还是没有继续难为她,他真是怕她又哭个不停,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少年安静的吃着饭,像是没有注意到二人的交锋一样。
这样的环境盛子骄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喝了一碗汤就停下来,引起临山的注视。
他也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锁定她,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猎人盯上猎物。
“我吃饱了。”她小声说。
又等了一会,他的目光终于收回去了,盛子骄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的眼神是真的吓人。
吃完后盛子骄无聊的打量四周,她以前住的是大平层,这样的原始的木制房子从未见过,屋里简陋,墙壁上挂着弓箭还有一些农具。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颗小小的灯勉强照亮整间屋子,盛子骄甚至还能听见外面各种各样生物的声音,她分不清那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声音,但在这里只觉得烦人和聒噪。
眼神又回到饭桌上,临山的饭量从他的身形就能看出来,而那个不知名的少年捧着碗,只沉默的夹着面前的素菜。
怪不得这么瘦,正是长身材的年纪还吃这么少。
盛子骄心思一转,盛了一碗肉汤递给他,少年能看见她十指流玉,嫩如葱白。
见少年漆黑的眼睛看过来,盛子骄柔声说,“你多吃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