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手指流连地摩挲着手下嫩滑的皮肤,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掌带来一阵痒痒,盛子骄忍住笑意,意图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娇眉冷对着他。
临山靠近她,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两侧,一路扫过,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饱满红润,像是一颗玉坠,又像是嫩笋,盛子骄感受到耳垂传来一阵湿濡,他他居然舔自己的耳朵!
“你变态!”
临山对她评价甚至感到满意,“对,我就是个变态,只对你变态。”
这般无赖。
盛子骄咬得牙痒痒,面上的无害差点端不住。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个臭男人等着,等她逃出升天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好在这个臭男人并没有什么其他实质性的动作。
盛子骄这才敢放任自己睡去。
这是她来这里的第二天,临山出去打猎了,那少年好像受了临山的指使一直跟着她。
盛子骄把所有屋子都逛了个遍,大概了解了一下,站在院子里,她能看到不远处升起的缕缕炊烟,似乎是西南方向。
她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看向跟着自己的少年,撒娇:“我饿了。”
临山要下午才会回来,中午就她们两个人。
少年看了她一眼,怕自己去做饭她逃跑,许久不说话的嗓音沙哑难听,“你到厨房去。”
嗯?
盛子骄睁大眼睛,“你会说话呀?”
会说话还骗自己,盛子骄皱眉,眼中多了一分抗拒与不喜。
“小骗子,还骗我你不会说话。”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厨房。
少年无声地跟在她身后。
厨房里有个小板凳,盛子骄坐下,无所事事地玩着一根院里扯来的野草。
少年一边忙碌做饭一边抽出眼神看她。
盛子骄撇过头,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午饭是炒肉和蒸饭,盛子骄瞥一眼做好的饭菜,做作地挑刺:“我不吃这个,太腻了。”
菜都做好了,少年难得有些呆滞,“那你要什么?”
盛子骄转转眼珠,故意难为他,“我要吃炸鸡。”
炸鸡?穷乡僻壤的地方,少年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他迟疑着说,“我不会做。”
“我会,我教你,我说你做。”
少年眼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