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买家解决掉就行,干这种事你们应该很在行吧?”
凤池嗯了声,又道:“你让南公子把他的人撤掉吧,他一片好心可以理解,但他的人能明晃晃直接跟着你,导致我这里跟上面联系不方便。”
师春:“我跟他说。对了,我怀疑巩家跟魔道有关,不然好好的干嘛冲‘破荒残刃’来,你看能不能让上面把巩家给解决一下?”
“右弼侯,赡部洲台面上的三号人物,他家若是能随便解决掉,那还得了?情况我会跟上面说的”凤池话未落,外面便传来了一阵急促脚步声。
很快敲门声响起,还有南公子的声音,“春兄,在吗?”
师春对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立马离去,顺便开了门迎客。
南公子对离开的二人微微点头致意,顺手关了门,又快步到师春跟前沉声询问,“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跟巩少慈干起来了?”
情况他刚才已经听手下人说了,但不知事情起因。
起因没瞒他,师春把巩少慈跑来交易的事说了下。
南公子奇怪,“东西不是在我手上吗?你干嘛说卖掉了?”
师春:“有人要出五十亿,二十亿没法卖。”
“多少?五十?一块破铁片,二十已经很离谱了,谁这么阔气?”南公子一惊一乍后,见师春暂不想说,又唉声叹气,“嫌少,咱们可以再谈嘛,何必搞得剑拔弩张的,得罪了他会很麻烦的,请他帮忙也许不容易,但他要害你,可是防不胜防,有的是不知轻重的人想巴结他。我跟你说,越是各家的边角料,越是要面子,台面上的正经货色谁会跟我们厮混呐,人家丢了面子是大事”
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多了也没用,两人互相沟通交代后,南公子又起身去找巩少慈,要帮忙探探口风。
屋内安静了不久,吴斤两又敲门进来了。
静静在南公子刚坐过的位置上坐下了,沉默着,也不吭声,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
是真心想来认错的,但是说不出口,若不是真心认错,他反而随口就能来。
师春忽打破平静道:“代价可能很大。”
吴斤两嗯了声,“是我冲动了。”
师春没接这茬,斜靠在椅子扶手上揉脑门,他在反思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今天不正常的不仅仅是吴斤两,还有他自己,放以前,他是不可能去扒象蓝儿裤子硬来的。
思来想去后,他找到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