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应的另一半子母符的位置,一般只有组织性的团体会用这种子母符,其他人通常是不会买这种容易泄露个人行踪的子母符的。
“他怎么来了?”站在镂空窗后的梅幽忽咦了声。
引起了娄秀的注意,走了过去张望之际,问道:“谁?”
梅幽指了下走向城门口的白衣男子,“白衣服的,他就是范无折。”
娄秀自然知道范无折是谁,也知道梅幽对范无折干了什么,不过之前并不认识,现在也不打算认识这种小人物,只是被点到了,就顺便多瞅了两眼。
正要转身离去之际,忽目光一凝,又偏回头盯向了范无折的举动,只见范无折竟朝系在城门旁的一匹细麟驹走了去,那只细麟驹的尾部系着黑布,背上挂着一只黑布口袋。
范无折之所以朝这只细麟驹走去,正是因为看到了相关特征。
他扫过四周,东门口这里,除了这只细麟驹,也没有看到第二只。
按照幕后黑手的说法,他尽管骑上这只细麟驹走便可,不会有人阻拦。
话虽如此,可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做他还是很忐忑的,但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来。
附近的城卫见到他接近那只细麟驹,也只是看着,确实无人阻止。
见此状,范无折内心里稍安,拘谨的动作也大胆利索了起来,扯开系绳到手,将细麟驹牵开,继而一个翻身而上,两脚跟一敲马腹,就这样直接小跑了出去。
一出城他立刻纵马狂奔而去,除了前路,周围是无尽草原,他回头看了眼,既没人拦阻,也没人来追。
站在镂窗后面的梅幽已经是目瞪口呆,什么鬼?过来接应的人居然是范无折?他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娄秀又不瞎,自然也看到了,忽低沉着嗓子喝斥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啊?”梅幽幡然醒悟,慌乱道:“提辖,我也不知道啊,我我我这就去把他追回来。”
娄秀一脚将要跑开的他给踹的踉跄开来,“人家派来交易的你追个屁,你想中断交易吗?这就是你针对书馆找到的切入点?梅幽,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真不知道啊,我能联系,我这就问问他怎么回事。”慌不择言的梅幽赶紧摸出子母符发询问消息。
对此,娄秀倒没有阻止。
摊位上吃东西的褚竞堂也看到了范无折的离去,伸手到了放桌上的衣裳底下,施法在子母符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