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秀还没来得及收掉那尊‘子母法盘’,为首的城主女侍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他不好再妄动了。
梅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见一行先冲自己来了,“你们”
话都没说完,城主女侍便抢先出手了,说是偷袭也不为过,直接将其给控制住了,另有两人迅速上手押住了。
“你们干什么?”梅幽又惊又怒呐喊。
城主侍女打飞他的斗笠,挑起他下巴质问,“黄盈盈在哪?”
什么情况?梅幽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找自己要黄盈盈,目光瞥向了娄秀。
娄秀抬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问题不大,让其稳住。
梅幽当即惊叫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启如忍不了,突然出手了,横插进来,一把掐住了梅幽的脖子,厉声道:“说,人在哪?”
娄秀当即出声警告,“白启如,你是个什么身份,竟敢对大致城税监少监出手,谁给你的胆子,是城主吗?”
白启如扭头盯去,冷目如刀。
女侍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其松开后,对随行一个偏头示意,“带走!”
梅幽就这样当场被押走了,临出门前,娄秀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结果屋内的女侍等人却并未撤离,娄秀质问道:“怎么,你们无缘无故抓走了梅少监,难道还要无缘无故把我也给抓了吗?”
女侍已经走到了那尊‘子母法盘’前,盯着上面的光点,指着问道:“这是谁?”
娄秀淡漠不理,负手转身,悠然看向了窗外。
见迟迟无答复,女侍扭头盯向他,“我代城主来问话查案,娄提辖这是蓄意不配合吗?”
见她搬出了正式规矩,窗前的娄秀不再摆谱,偏头瞥了眼淡漠道:“不清楚,梅幽让我借来‘子母法盘’,说是要让我看场好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戏,正在这等着,结果就被你们跑来搅了。”
女侍再问:“阿寻大人的遗物,你不会说不是你拿的吧?”
娄秀闻言暗暗一惊,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的,表面却淡定道:“我都说了是梅幽说要让我看场好戏,让我拿来阿寻大人的遗物,他说他有办法引出凶手。能拿住凶手,配合他一二又如何?”
好吧,见他将责任一股脑推到梅幽身上,女侍便知再问什么都是白问,城外人家调来的人手,也同样可以用刚才的理由推给梅幽,当即警告道:“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