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夫妻有点不正常。早先我偷偷摸底时,见过老黄的婆娘,发现挺够味,我数次好奇过,家里的花那么好看,为何反倒采青楼的庸脂俗粉?他有次喝多了,漏了句嘴,说家里的花有刺,不让碰。”
这么一说,师春也觉得奇怪,若黄盈盈没乱说,既不让碰,又挺在意黄盈盈的,是个什么情况?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他也就懒得多想了,准备先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人家的夫妻关系,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事成立马撤离走人。
于是两人就这样把事情给敲定了。
临走前,吴斤两多问了一句,“白氏如果答应招收,要不要关了‘寻宝斋’,把褚竞堂三个也招过去?”
师春略摆手,“那女人不简单,背后还不知有什么名堂。”
吴斤两懂了,要留一手备着。
离开书馆后,他没出城,直奔白氏米铺去拜访。
才刚分别不久,就登门了,白启如也有些讶异,不过很显然,对方已经有了决定,遂邀了吴斤两去内宅深处谈。
得知吴斤两愿意出手试试,但要被招工来此,以便遇事好协商,她稍作考虑便答应了。
离开后的吴斤两直奔放牧的地方,聚集了一群细麟驹赶回牧场,直接告知牧场说不干了,说找到了更高工钱的地方。
说走就走,背上一个包裹就离开了。
再也不用臭烘烘的,一路的心情舒畅。
师春自然也接到了他的传讯。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大小姐东良仪刚做好了午饭,东闻殊一家子都坐在了饭桌前,东良泽端了托盘正要去给师春送饭。
谁知师春却擅自往厨房这边的饭厅来了。
这明显坏了东闻殊所谓的男女避嫌规矩,一家子小辈全部扭头看向了父亲。
不过大家的目光很快又都集中在了师春身上,因为看到了师春背着的包裹,这是要出门还是怎的?
师春也不想跟他们绕弯子,没必要了桌前对众人拱手行礼后,对东闻殊正色道:“馆主,书馆的事,劳烦另请良人,晚辈就此拜别!”
闻听此言,一家子都有些惊着了,东闻殊也站了起来,问:“何故离开?”
当师春真要走了,他又觉得师春还是挺好的,既守礼知分寸,还不多事,工钱又要得低,再找还真未必能找到更好的。
师春道:“白氏米铺的黄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