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己人吧?”
江游儿赶紧解释道:“说来有些不可思议,是启姥姥的人。”
“是她?”荒夜这回吃惊不小,直接放下了手上罐子,丹房内皱着眉头来回踱步了好一阵,良久后依然不解“她盯着师春干嘛,难道她也是哪一脉的人不成?”
江游儿在旁小声道:“看来她突然驾临,并非巧合。”
荒夜走到了大大的丹炉前,手扶上了炉耳,“安排人,盯紧白氏一族在山上的人。”
“是。”江游儿应下。
小山头的清幽客院外,一人不疾不徐来到。
竹青色衣裳,一头褐发,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颇显成熟,正是破渊,得到招呼而来。
裘贲身边的大弟子黄郎已在门口等着他,这个看着文质彬彬有礼且温和的弟子先见礼,后伸手请了对方跟他去。
一路到了正院正堂内,裘贲见了破渊也不客气,直接指了个方向开口问道:“那边过去两个山头上,住了一群什么人,我门中弟子过去观气,被拦住了不让擅闯是怎么回事?”
都是借口,实际上是门中弟子追查城里那个接头后上山的人,查到了那座山头上受阻了。
破渊想了想,道:“还真不好擅闯是凤麟洲那边的白氏一族,族长启姥姥亲自来了,神女是她一手带大的,她的居住地怎好随便打扰。神山这么大,你们观气采气也不差那一座山头,没必要做的不近情理。”
“白氏一族”裘贲嘀咕思索了起来对这一族他也略知一二,他疑惑的是,这白氏一族干嘛也盯上了师春。
见没了其他事,破渊便去了院里找个地方喝茶候命,这位极火宗的武堂堂主回来了,他自然要亲自陪着。
喝茶之余,他目光不时盯向院门那一块,裘贲之前在这院门前听到王平一伙下山消息后突然改变行踪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也在借此暗暗观察偶尔露面的裘贲,察觉出了裘贲陷入了某种深思熟虑的状态。
而他自己也在反复思索着什么。
良久后,再次见到露面在屋檐下负手望天的裘贲,他猛地昂头一口饮尽杯中茶,起身走向了裘贲。
一些自己不好做的事,或者说靠自己有些无能为力的事,还有那口憋在肚子里宣泄不出的怨气,他反复犹豫后终究还是决定借外人的手一试。
走到台阶下时,眼睛不瞎的裘贲也看到了他,眼睁睁看着对方上了台阶,然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