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说什么?”
殷许怒道:“你当我青丘狐族好欺不成?”
裘贲不屑道:“一个卖弄姿色的贱婢,给你脸,你是这里的老板娘,不给你脸,你就是西皇的胯下玩物,也配打出‘青丘’的旗号,你这样丢青丘的脸,青丘知道吗?”
这番话直接呛得殷许脸色忽红忽白说不出话来,也被戳中了软肋,她讨好王平为的是什么?就是想得到一个认可!
有些选择是在饿肚子的时候做出的,解决了温饱后,她想把自己脱下的衣服再穿起来,然而再想回头已经晚了,才发现不是谁都能穿回去的。
她的族群不认可她她的男人也视她为掌中物。
被人当众这样羞辱,如当众撕下了她光鲜外表的衣裳,她来这里立足后,也是头回遇见这种当众羞辱她的。
羞愤之下,双手握紧了拳,然而想动手又不是人家的对手,自己这点实力,在人家眼里怕是跟蝼蚁没什么区别。
一旁的二管事田深,亦满脸悲愤,却也是个敢怒不敢言。
还在场的极火宗弟子则是嘴角憋笑,立场不同,与对错和道德无关。
裘贲无视对方那边的悲愤,又蔑视了一句,“别说你,就算青丘的当代族长来了,也要给我极火宗几分薄面!”
正这时,又有几道人影匆匆赶到。
遥山城内廷提辖娄秀,闻讯带着人赶来了,同来的还有神山的巡山破渊。
看到破损的窗口,娄秀迟疑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些决定是裘贲临时做出的,裘贲在极火宗的地位和级别是有临机决断权的,这次类似先斩后奏,所以娄秀这里事先也没得到什么内幕消息。
殷许立马向他抱拳道:“娄提辖,有人强闯我朱琅阁客房,公然动用私法围困我朱琅阁,还请娄提辖做主。”
这话说的娄秀也有点头大,他毕竟是地方官,有人公然违法,他怎能不纠,当即向裘贲抱拳道:“是极火宗裘堂主吧?你们这样干,确实有些过了。”
裘贲淡定道:“原来是遥山城提辖,来得正好,我正好告官。这间客房的两个客人,偷盗了我极火宗的一件宝贝,还涉嫌杀害我极火宗弟子,担心他们携宝潜逃,怕来不及,才没有先行报官,回头有什么损失,我极火宗照价赔付,认罚便是!”
娄秀叹道:“裘堂主,一码归一码,你这公然在城内动用私法围困,确实不合适,还是先把人给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