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的读书人,趴柜台前,或彰显文采或温文尔雅地搭讪,红衣女也只是微微一笑,不接话,像个哑巴。
碰到问价钱的,也是遥指明码标价的告牌,让自己看。
然而文人的风流总是花样百出,渐渐有人开始对红衣女投书,极尽词藻,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红衣女倒是看得有滋有味,却从不回应,哑然失笑后又独臂支棱个脑袋眯眼入好梦般,手中有酒瓶慢慢晃悠。
明明给人不务正业的感觉,可那抹风情却让那些读书人晃了神,打杂的东良英经常发现有人拿着书瞄上红衣女后就走了神。
但书馆的生意确实好了很多,打杂的东良英颇为劳累。
也是因为如此,一次晚餐时,红衣女冒昧问了东良泽一句,“你整天在外面跑什么?”
东闻殊倒是替儿子接了这话,“他也不小了,迟早要当家,外面抛头露脸的人情往来也是该试着习惯了。”
喝了口酒的红衣女随口一句,“习惯了也没用,大堂忙,缺个干活的男人,回来干活。”
一家人面面相觑,这书馆谁是东家?
红衣女又对轻轻咬着筷头的东良玉道:“你若想修行,身体上的问题要改变的话,应该不难。”又扫了其他姐弟三人一眼,“我那表舅还挺有人脉的,你们修炼一途想走哪一道可以跟我说,我让表舅给你们找名师。”
一家人又面面相觑,对人家表舅的人脉,他们自然是毫不怀疑,那可是妖后的人。
东闻殊想了想道:“上次神女开口后,我就仔细想过,这事还是让他们自己选择吧,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他们终究要过自己的日子,这家要散还是要散的,能开枝散叶也未必是坏事。”
抿酒入喉的红衣女斜了他一眼,“不至于哀哀戚戚,也不用散了家,可以让名师上门来教。”
一家人再次愣住,东良泽愣愣道:“还能这样的吗?”
红衣女哦了声,补了句,“我表舅面子大。”
好吧,一家人确实相信这点。
不过就眼下来说,这点并不重要,书馆里那些读书人对红衣女的爱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姐弟几个发现父亲也有些不对劲了,开始爱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