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自会对上交代,不用你来操心。”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荒夜当即应下,就此告辞而去。
见他出来后,陪着送行的江游儿又低声问道:“怎样?”
荒夜驻足望天叹了声,“那厮是真难抓呀,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
江游儿吃惊,“他出马也失手了?”
荒夜未多言,撩起背后的帽子罩住了头,大步走人
朝月馆,二楼的窗户修好后,天已暮色。
书馆内稍作收拾,也就关张了,后院的晚饭也做好了。
桌上多了副碗筷,东闻殊对拎着酒坛坐下的红衣女犹豫道:“弗先生喊了几次都没下来。”
红衣女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他,得罪不了,心意到了就行,多余的热情,人家也不会当回事,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随众拿起筷子的东良玉沉默着,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青衫文客是谁了,确切的说,是全家人都知道了。
当然,其他家人都以为关张后二楼就一个青衫文客,而实际上她还放任了一人在书阁楼上没驱赶。
她也纠结,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其实她一直想问王平一个问题,那个表面上要娶她的表哥范无折,其背后的卑劣图谋之所以会爆出来,是不是跟王平有关?
事后她们家多少听闻了一些情况,什么黄盈盈目睹了范无折被抓捕,知道了范无折来此的秘密。
而这事巧的是,恰好黄盈盈与高和关系好,而高和又与王平关系好。
所以她在想,王平他们为什么要把范无折的图谋爆出来。
东闻殊接话道:“泽儿说的弗先生收徒的事”
想问,是真的吗?
红衣女道:“他有点挑食,能不能看中你们当中的谁,就看你们的造化了,他最多也就收一个,你们姐弟自己说说吧,修行界有没有想拜的师父,我听听看,若是我表舅能帮忙办到的,应该都不会推诿。”
姐弟几个面面相觑,修行界的师父随他们自己挑的事,他们还是有些不习惯。
默默给父亲添饭的东良仪多瞥了红衣女几眼,她晚上曾去敲过人家的门,去送宵夜点心,结果发现人家房间里晚上压根没人。
不止一次,所以她有心暗中观察过,明明看到人进了房间没出来,等她再去敲门,又没人了,凭空消失了。
这种突然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