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要去捉她手腕,“探查印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忽见裙摆飞舞,红衣女毫不客气地一脚将他踹开了。
猝不及防的师春差点扑地上摔个狗吃屎,刚站稳脚,便忍不住呲牙咧嘴地揉起了腰板,发现这女的打人怎么这么疼,也没见用多大力,又活生生被割了腰子似的。
裙袂平复的红衣女保持着原姿态,像从未动过一般,也配合着给出了答案,“行了,不用探了,修炼出了点错,修为被打回了原形。滚吧,我要休息了。”
滚之前,师春还是问了声,“白启如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红衣女:“你想什么时候放出来?”
师春:“她能早出来,就有话头早点联系李红酒。”
红衣女挑了他一眼,“待会儿就联系人,出来了会知会你。”
“好,等你消息。”见占不到什么便宜,师春干脆告辞了,小声开门,悄悄溜走。
横卧的红衣女,目送的目光却在打量师春离去时的脚上靴子,同时嘀咕呓语了一声,“望气术”
之所以能信师春的望气之说,也是有些佐证的,她想到了师春初见青衫文客时,压根不认识,却立马将其当做了能庇护的依靠。
她甚至想到了师春的望气术有可能是没练到家,就是没想到不是望气术有问题,而是师春本人没见识。
念头稍转后,她又对着虚空传音道:“你不是向来堂堂正正的么,什么时候有了趴墙根偷听的毛病?”
藏书阁内的青衫文客,捧书灯下苦笑,“这也能发现,没法力波动的。”
红衣女:“在我域内,做任何手脚都没意义,等你到了这个境界就明白了,你那是什么?”
青衫文客:“不久前修炼出了一种意念的延伸,我称之为‘剑识’。”
“剑识”红衣女沉吟呓语,心里其实是意外的,她也差点没发现被偷听,还好没干出什么更敷衍师春的事来。
青衫文客又解释道:“我真没想偷听,我也不知道你卧室在哪,就是发现那厮突然鬼鬼祟祟的溜下楼,不知道他要在书馆干什么,见他跟魔道又有牵连,就想着顺便留意一下,谁想到他能去钻你卧房,哎哟,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他能让司徒孤收徒?”
红衣女:“不关你事,今晚的事给我把嘴闭牢,否则我跟你没完。”
青衫文客:“唉,是我多事,我闭嘴,我什么都没听到,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