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看来流放之地出身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东家祖训家风在上,后辈不敢有违,若因此耽误了小女前程,那这前程不要也罢。”
这无异于是直接一口将事情给说死了,不给任何转圜的余地。
挫败在那的李红酒怔住,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出,费尽口舌的事居然坏在师春的出身不好上。
再看人家几个子女的态度,显然是一家之主说的算。
师春则在纱笠后面乐开了花,出身注定的,一路要死要活的爬过来,再回头去在乎那些个?有病还差不多。
至于道德,他衣衫褴褛的走出流放之地的那一刻开始,就迎接了无数路人的鄙夷目光,无冤无仇的,难道是自己欠了道德什么吗?
他也承认自己确实不知道道德是个什么东西,反正他看到的,那就是个有需要就被人拿出来利用的东西。
李某人的一场企图,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便是正式拜师。
因为李红酒也不讲究什么时辰和日子,择日不如撞日,东闻殊亲自在灯下给小女儿写了拜帖奉上,内有生辰八字。
灯笼明亮,为师者端坐,东良英跪拜磕头奉茶,天地为证,左右旁观者为证,遂礼成,定下了这一世的师徒名分。
李红酒没收过徒,这还是他第一个徒弟。
喜庆不可能一直持续,终究是要夜静人安定。
师春在书馆住了这么久还是头回享受到了住客房的待遇,算是沾了李红酒的光。
然还没安歇下,又接到了红衣女的子母符传讯,红衣女主动约他去自己房间。
好吧,勾得蠢蠢欲动的他,又悄悄溜进了红衣女房间。
一见面就要搂搂抱抱,被红衣女挡手挡脚地挡住了。
占不到便宜的师春没好气道:“不是已经答应了做我女人吗?”
红衣女有理由,“事情才成了一半,等司徒孤也来了,我自然会从了你。不过还算挺意外的,没想到你真有本事把李红酒请来。”
说着还伸手挑了一下师春的下巴,“你们什么时候走?”
师春抓住了她的手,抚摸着道:“我呆不了多久,还得办你的事,李红酒可能要在这呆一阵吧,他对这里藏书有点兴趣。”
摸手可以,红衣女放任,另一手在师春胸口画圈圈,“既然已经成了你的女人,连个定情信物都没有吗?”
反手抓住了师春的手,亮出了一枚纹路繁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