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身道:“不敢,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老者道:“听说有人刚送了个包裹和一封信给你,谁送的?”
南公子神情一僵,意识到自己这是被监视了。
嚅嗫的嘴唇显露了他犹豫的内心,结果对上老者斜睨而来的威压目光,当即泄了气,老实交代道:“是师春托人寄送来的。”
老者:“听说他最近闹出了些事?”
南公子小心翼翼道:“略有耳闻。”
说的算是实话,一般人在相关情况被有心人封锁的状况下,还真有可能不知道师春如今的事,可他算是能猜到师春下落的人,不免对那边有介入性的关注,故而知道好像出事了,好像连妖后都惊动了。
试问连妖后都能惊动,那眼前这位能露面,也就不足为怪了。
可他真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知师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老者又问:“听说聚窟洲那边有个珍宝铺子里的货都是你提供的?”
此话无异于敲打,南公子暗暗叫苦,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查到了,遂硬着头皮回道:“是,说好了要回货款的,我纯粹是帮朋友的忙,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老者话锋又转了回来,“他寄了什么东西给你?”
南公子:“除了信之外,还有一个封死了的铁匣子,让我好生保管,我施法查探过,里面好像也没什么东西。”
老者问:“在你身上吗?”
“在。”
“我能看看吗?”
南公子神情一僵,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将信和铁匣子都给掏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老者却偏头对外界提醒了一声,“不要横行霸道挡别人的路,不好。”
横栏路上的人和马车立刻进行了方位调整,靠边站了。
恰巧经过的车辆畅通无阻。
老者也伸手拿了信函,抽出了里面的信件查看。
然信中内容如同沈莫名收到的信一样,以老者的审读分析能力,也看不出跟师春有丝毫关系。
所以老者对南公子抖了抖手中信,仿佛在问,何以断定与师春有关。
南公子忍不住苦笑,“我跟师春多有来往,这是他的字,他的出身您可能也有耳闻,字写的丑。”
老者当即将信折好装回,一举一动透着规矩,然后才拿了铁匣子翻看。
若说字写得丑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