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既然是这样，你们是怎么知道房子里装有监控，又怎么知道卢元𡖖是通过手机遥控监视你们的？″
“九号晚上，卢元𡖖来了，他和我妈单独在客厅里时，就提出要继续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妈坚决不答应，他就威胁我们。
说如果不同意就公开视频的内容，让我们母女从此身败名裂。经我妈追问，他才说出房里装了监控的事。后来他死后，我妈也从他的手机上发现了视频。″
“原来是这样，你们知道房子装了监控这件事后，没有把它拆下来吧？″
“没有。我们也不清楚卢元𡖖在什么地方装了多少探头，更没有心思去查看。手机里的视频是我妈发现后，才告诉我的。″
“那就好。你说卢元卿想继续和你们一起生活，是怎么回事？″曹牧似对此前她母女和卢元𡖖的生活很是关注。
张沫茫然地看着曹牧的眼睛，垂下眼帘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昨晚徐文光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曾经和卢元𡖖私下订立过一份代生协议书。″
“代生协议书？″
“对。简单说，就是去年三月，卢元卿想让我帮他生一个儿子。我当时因为一些具体的原因，就无奈答应了。″
“那卢元𡖖在签这份协议书时，有没有胁迫过你，或者是提出过什么交换的条件？″
“他没有胁迫过我，也可以说是我也同意这么做的。″张沫仍低着头，慢声细语地说道，“我当时不想结婚，却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是他施行心血管瘤手术，挽回了我母亲的生命，帮我出了手术费，心里对他也很感激。″
“我明白了。那套房子就是他提供给你生孩子的，对吧？″
“对。房子是卢元𡖖赠送给我的。我和他一起去公证处公证后，办理的过户手续。″
曹牧想起来了，原来去年五月底和张沫在她家附近的商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执意想送张沫回家，被婉言拒绝，竟是在那之前，她就已经怀孕了，并从租住屋搬到了卢元𡖖买的那套房子。
他用手搔了搔头发，想了一下，说道:“可卢元𡖖和你妈除了手术，也扯不上关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亊？″
“因为我妈检查出患了心血管瘤，需要开胸切除。主刀医生就是卢元𡖖，他们才有机会接触。″
“卢元卿就是通过那次开胸手术才和你妈认识的？“曹牧问得很仔细。
“也不全是。卢元卿其实早就认识我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