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哪些型号?"他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上,已经记了半页数字,有些地方因为反复修改而变得模糊。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雪花扑打在玻璃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首先是ak-47和配套弹药。"彼得罗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油纸包,打开后是一发7.62毫米子弹,弹壳底部的生产编号清晰可见,"每月至少五百万发。"子弹在桌面上滚动,最后停在一杯凉透的龙井茶旁边,茶汤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膜。
会议室角落里的记录员小张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钢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墨点,墨水立刻晕开成一个小太阳。他悄悄活动了下发麻的双腿,军绿色裤子上已经坐出了褶皱,膝盖处的布料磨得发亮。他的笔记本边缘沾上了茶水渍,正在慢慢扩散。
"支付方式呢?"财政部的王副部长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上反射着吊灯的光斑,遮住了他的眼神。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但指关节处有些龟裂。
彼得罗夫露出神秘的微笑,从内袋掏出一张地图,羊皮纸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西伯利亚的铁矿,秋明油田的石油..."他的手指在图纸上移动,指甲修剪得很短但非常干净,最后停在一条红色的管线上——这是1965年贯通的油气管道,像一条动脉连接两国,在地图上蜿蜒如蛇。
会议一直持续到东方泛白。散会时,服务员送来热腾腾的豆浆和油条,瓷碗边缘有个不易察觉的缺口。彼得罗夫好奇地学着夏国人把油条泡进豆浆里,结果烫得直咧嘴,他的胡子尖上沾了一滴白色的豆浆。窗外的雪停了,树枝上积着厚厚的雪,偶尔掉落一团,在地上砸出个小坑,惊飞了几只觅食的麻雀。
1967年3月,云南边陲的群山之中,一座废弃的机械厂突然热闹起来。当地村民老杨牵着水牛经过时,看见几十辆军卡正在往厂区运送设备,车轮卷起的尘土像黄色的烟雾。最引人注目的是几台巨大的冲压机床,需要十二个工人喊着号子才能卸下车,他们的工作服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
"这是要搞啥子名堂嘛?"老杨的烟袋锅在寒风中冒着缕缕青烟,烟草是他自己种的,味道特别冲。他的水牛不安地甩着尾巴,被机器的轰鸣声惊扰。
带队的军官听见了,笑着递给他一支大前门:"老乡,这是新建的农机配件厂。"他军装上的领章崭新发亮,像是刚熨烫过,但靴子上沾满了红土。老杨注意到厂门口站岗的士兵虽然穿着普通工装,但腰间鼓鼓囊囊的,明显别着家伙,而且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仨品 作品《鹰酱放了一个疯子,兔子挺起脊梁》第111章 东南亚军火贸易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