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他抓起印有研究所标志的陶瓷杯砸向墙壁，骨瓷在混凝土墙面上炸开，碎片像雪花般散落，里面的奶茶在墙上留下一道棕色的痕迹。窗外的警报器突然响起，刺耳的"呜呜"声与他的怒吼混在一起，震得文件柜上的玻璃门嗡嗡作响：
"我们被全世界抛弃了！"
与此同时，在新德里的总理府地下会议室里，英迪拉总理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精心修剪的指甲刮擦着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军情局长递上一份文件，牛皮纸档案袋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哗啦"作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言。
"总理，现在只剩下毛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嘴唇几乎没动，像是怕被墙上的甘地肖像画听见。他的制服肩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哑光，第二颗纽扣有些松动。
英迪拉猛地抬头，双层珍珠项链在颈间晃动，珍珠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咯咯"声："立即联系莫斯科。"她的钢笔在便签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墨水渗透了好几层纸，在桌面上留下蓝色的印记。桌上的红色保密电话突然响起，老式转盘铃声在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警报。
1972年4月14日凌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走廊里，克格勃主席安德罗波夫的皮靴踏在红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靴跟的马刺偶尔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他推开橡木会议室的大门，青铜铰链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嘎"声，惊动了墙上列宁肖像画框里的一只蜘蛛。
"白象发来了紧急求援。"他将电报扔在长桌上，纸张滑过光滑的桃花心木桌面发出"嘶啦"声响，最后停在一杯伏特加旁边，酒液因为震动泛起细小的波纹。
勃列日涅夫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古巴雪茄的烟雾在鎏金顶灯下缓缓上升："告诉他们...价格翻倍。"烟灰掉在文件上，烧出一个小小的焦痕，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皮革混合的气味。窗外的卫兵正在换岗，皮靴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刺刀的金属碰撞声隐约可闻。
在四九城的情报分析室里，赵卫国盯着墙上的世界地图，手中的红铅笔在"莫斯科-新德里"虚线上画了个问号，铅笔屑簌簌落下。铅笔芯突然断裂，在图纸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斑点，像是地图上突然渗出的血珠。窗外，一只夜莺在百年槐树上唱起忧伤的小调，歌声透过纱窗飘进来，又随着一阵微风消散在夜色中。他的茶杯已经凉了，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舒展开的茶叶，像是某种神秘的预言图案。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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