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加尔各答的粮店门口,排队的人群像一条疲惫的长龙。烈日炙烤着沥青路面,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有几个小孩蹲在路边,用树枝拨弄着一只死老鼠。商店的铁栅栏"哗啦"一声拉下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用印地语咒骂着,唾沫星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今天的面粉卖完了!"店主的喊声淹没在人们的怒吼中。一个穿纱丽的女人突然晕倒,银质脚链在人行道上刮出"叮铃"的声响,她的丈夫手忙脚乱地掏水壶时,硬币从口袋里撒了一地。街角的约翰牛国银行门口,运钞车的引擎轰鸣着,武装警卫的冲锋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保险栓打开的"咔嗒"声让几个路过的学生缩了缩脖子。
在孟买的股票交易所,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疯狂跳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一个穿细条纹西装的经纪人扯松了领带,真丝布料撕裂的"嘶啦"声被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淹没。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片上沾满了指纹。窗外,一架直升机正在接走某跨国公司的高管,旋翼的气流卷起满地废纸,像一场微型龙卷风,一张股票报价单粘在了防弹玻璃上。
1972年5月30日下午三点,新德里的中央广场上,游行队伍像潮水般涌来。抗议者的标语牌在风中"哗啦"作响,有人敲打着铁皮桶,刺耳的"咚咚"声回荡在殖民时代的建筑群间,惊飞了钟楼顶上的鸽子。警察的哨子声此起彼伏,催泪瓦斯罐在地上滚动时发出金属的"咕噜"声,像一颗颗不安分的心脏。
英迪拉站在总理府的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的流苏,金线已经有些松动。防弹玻璃也挡不住外面隐约的呐喊声,像是远方的雷鸣,震得窗框微微颤动。她的私人秘书轻轻敲门,黄铜门把手转动的"咔嗒"声让她肩膀一颤,手中的茶洒在了地毯上。
"伦敦来电..."秘书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电话听筒在她手中像一块烧红的铁,听筒线缠住了胸前的钢笔。窗外,一片枯叶被风吹起,贴在玻璃上,叶脉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像一张展开的地图,又像是一道道裂痕。
1972年6月10日晚八点整,全白象的电视机都调到了国家电视台频道。英迪拉面前的摄像机亮起红灯时,她下意识地摸了摸珍珠项链,有一颗珠子松动了。化妆师刚给她补的粉底在强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像戴了一层面具,额头上的汗珠却不断渗出。
"亲爱的同胞们..."她的声音通过电波传遍全国,带着轻微的电流杂音。总理府的供电突然不稳,灯光闪烁了几下,吓得导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仨品 作品《鹰酱放了一个疯子,兔子挺起脊梁》第128章 国际制裁白象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