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子抓到你的!”
“嗖!”
这次一出声音,丘山顿时学乖了,忙不迭地用双手把头部要害护住。
“啊!”
可惜这次夜白衣没打脑袋。
一道血痕在丘山的大腿根显露出来,只要再往旁边一寸,丘山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太监了,一个逍遥境的太监。
“妈的,卑鄙小人,给我个痛快!”丘山一边说着,眼睛却在向四周不断观望,他有绝对的自信,只要看到夜白衣就一定能将其一击毙命。
“这是你说的。”四面八方再度传来夜白衣的声音。
“嗖!嗖!嗖!嗖!嗖...”
几十道快得划破夜空的花瓣从四面八方飞闪而来。
这次,夜白衣没有留手,面对眼前这个危险人物,他看似轻松应对,实则也是站在刀尖上,时刻面临着危险。
丘山左支右绌,石斧舞得上下翻飞却仍然无济于事,他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
不过他还是嚣张道:“你这么点力度,是在给大爷挠痒痒么...”
话音未落,就在这几十道花瓣中一片很奇特的黑白两色花瓣突然出现在丘山的眼前。
丘山再度躲闪已来不及,甚至就连挥斧格挡的时间都没有。
“嗖...”
花瓣从丘山的脑后飞出,带出了几滴血。
“呃...”
丘山双眼顿时失去神采,他缓缓跪倒在地。
待到夜幕散去,夜白衣就站在他面前,始终未曾移动。
咫尺之遥,生死之距。
“借将军人头一用。”
随后夜白衣割下人头,将其抛在天上,他高声道:“丘山已死,尔等还不降?!”